今年如往常一样谢南州在楼下等着许沐夏,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耀眼。她睡意绵绵,说着梦话。
“哥,你快还给我,那个鸡腿不是你的,那是我的。”
这时许沐珩推开房门,掀起被子。
她嘴里嘟囔着。“太好了,终于到手了,真好吃。”
“怎么睡着了还想着吃的?我看你就像一头亖猪,天天就知道吃和睡,简直就是成事不足办事有余,你还不给老子起床!”
“知道了,催什么催呀?话声音这么大早被你吵醒了。”
“没事儿,还抢我鸡腿。有病”
“大早上,发什么疯呐?什么鸡腿呀?看你是想让我打断你的狗腿。”
“都怪你打断我的美梦。”
“这位大姐去刷牙了行吗?”
“行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每天早上叽叽喳喳的吵死了。我看你呀,就像一只大公鸡成天巴巴的叫,也没见你有个女朋友啊。”
“好好,这么跟我玩是吧?我懒得理你了我。”
“你们两个别吵了,快点吃饭。”
“来啦,今天早上吃啥呀?”
“包子和油条豆浆。”
“太好了,终于不喝那个什么八宝粥了。已经喝了那个八宝粥,喝的我都快吐了。”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八宝粥也是很有营养的。”
“不喝难喝。”
吃过饭之后,许沐夏像一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下楼,一下子没有刹住。扑通一下就掉入怀了他的怀中,谢南州张开双手接住她,两人四目相对,谢南州脸微微泛红但又无可奈何的对她说。
“不要跑的太快,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这不是有你吗?怕什么?而且我知道你肯定会接住我的对吗?”
“嗯,下次不准了。”
两人走到半路,遇见了江辰川。其实江晨穿的外貌并不出众,可他的头发很浓密碎发长到了眼角处,脸颊轮廓棱角分明,眉毛密集,长着一双棕色眼瞳,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锋。他一上来就说。
“哟,又遇面了,沐夏。”
“早上好啊!”到了学校林慕汐一把拉过许沐夏跟她聊最近的八卦。
“听说了吗?最近那个谁和那个谁在一起。”
“什么破玩意儿啊!那个女的竟然能看上那个男的真的是,一颗好白菜被猪给拱了。”
“可不呢,那个男的最后还劈腿。”
两个人异口同说。“渣男!男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那男的长成那个逼样还有女朋友,那真的是长得千奇百怪。”
“谁说不是呢?服了,当初的那个女的是怎么看上那个男的?”
“眼瞎,绝对是眼瞎,不然怎么会看上那种货色?”
“渣男,长成那种狗逼样还敢劈腿。”
江辰川看见林慕汐眼神不自觉的往她哪里挪移,他眉毛敞开像弯弯的月牙,嘴角微微的上扬。
“真是,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你干嘛直勾勾的盯着人家林慕汐。”
“我……哪有?很明显吗?”
“嗯”江辰川反其道而行之喊了一声许沐夏,他立马转过头来。
“看吧,只要我一喊她的名字,你一定会转过头。”他像是被说破心事的小姑娘一样,面红耳赤。
“哎呀,我说南南。你喜欢他就直说嘛,干嘛?还要跟人家有那种关系呢。”他此话一出,引起了谢南州的反胃。旁边听到这话的女同学大吃一惊,说了句,这里有人是男同。
“我快吐了,别说了行吗?”
“你不也是想到她就会想去看她,对吗,那你为什么还不跟人家表白?这不是有个大好的机会吗?”
“ 那你对林慕汐是见色起义。”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你对沐夏是日久生情。我看你呀,就是个纯属的恋爱脑。”
“在我没有能给她未未足够保𥕞时不会去跟她说,你觉得我拿什么给她保𥕞?”
“对,你深情,我见色起意行了吧。我觉得你应该跟王宝钏说一样,下地挖野菜。”
午休时间,许沐夏和林慕汐相约吃饭,吃饭时林慕汐一语惊人,把她吓得够呛,差点把饭给喷出来。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谢南州?”
“你问的什么问题啊?大姐,你问问题之前可不可以过一下脑子?”
“我俩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朋友。”
“你就没有为他心动过你再好好想想。”
“有吧,但我不知道算不算。”
“你展开说说,有一次嘛,我就是去篮球场。看别人打球嘛,刚好看见他在打。我走过去的时候差点被一个篮球给砸到,那时候他把我护在身前,然后就砸到了他的背上,那个时候我有点心动,但不知道算不算。”
“这个不好说。”
“对了,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我数学及格了,物理就没及格,物理及格了,数学就没及格。”
“你这是偏科。我的老天爷就不能给我来个救星,救救我。要不然你教我呗?哎呀,我的好,汐约,你最好啦。”
“叫我给你补,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我也是刚好及格。你找别人吧,我救不了你。”
“那好吧我只好放学时,去找谢南州了。”
“什么你竟然去他家找他,你肯定是疯了。”
“这有什么的,我去他家好几次了。”
“他家住我对门,我怎么就不能过去啊?”
“这么多年,咱俩整整九年的交情。你怎么压根就没有跟我说这件事啊?”
”他初中又不跟我同校,我怎么告诉你?他只是小学的时候和我一个学校,到了高中我俩才又在一起读了而已。”
“6”
午休过后,窗外的景色格外耀眼。鸟儿嬉戏,柳树被风吹动发丝,和谐动听的场景。说来也是奇怪,刚才还是晴好的天空忽然下起了雨,这雨雨不若秋雨那般豪爽丝丝扣扣不清,有如情思缠绵暧昧。但这样柔软的雨水,将人衣袖上的精致绣纹滋染的竟是分外娇艳起来。
雨持续的下着,所谓春雨绵绵。林慕汐苦脑的说。
“什么狗天气呀?我真的是遭了大罪了。没事,下雨干嘛?我又没有带伞。”
这时江辰川从她旁边经过,见他手中手中有伞,一身傲骨的她不知如何开口。这时江辰川上前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撑一段吧,你也好像没有带伞对吗?”
“谢谢。但是我们认识吗?”
江辰川有些无语,并无奈的对她说。
“我们不是见过吗这位林小姐。”
“我们见过什么时候?算了,你叫什么名?”
“我叫江辰川,你记好了。”
随后他们便一起撑着伞,他将伞倾斜到她那边,或许少年的动心便是从这里开始。
随后许沐夏来到了谢南州家中。辅导到一半。谢南州起身去冰箱拿饮料。他白晳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打开饮料。
这时他妈妈上前说。
“别光自己喝呀,给我儿媳妇拿一杯。”他听完之后被呛到了。手忙脚乱的离开而他从脸颊红到耳根子。
直到进了房间还是红的,许沐夏见着了凑近摸了他的一下额头,他被撩的咽了几下口水,脸颊更红了。
“这也没发烧啊,红的像苹果。你怎么啦?”
“别闹了。”许沐夏用自己的额头跟他的贴在一起。
“你是被冻的吗?这样是不是就不冷啦?”
“你再这样我就……”突然来了个电话,打断了他们。
电话中传来了江辰川的声音,他点击外括。
“我决定了,我要追林慕汐。”听到这话的许沐夏生气的说:“什么玩意儿,既然要拱我家白菜?不许追,听见了没有?”
“谁在你身边?”这时谢南州挂断了电话。
“好了,不用管他了。我们继续看作业。”
“南州,你不能让那个江辰川拱了我家白菜。听见了没有?”
“好,不要理他了,继续看作业,刚才你听明白了没有?”
“我忘了,你再给我讲一次吧。”
“认真听,别走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