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不,我也是酒厂的波本。
也就在此刻,他想起了件事,于是便问她。
降谷零对了,忘了问你,你和琴酒是什么关系。
降谷怜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会跟他说这些事。
降谷怜与你无关!
降谷零的脸色瞬间黑的都能滴墨。
降谷零对,与我无关。
他不再管她,默默的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
十秒钟,二十秒,三十秒,四十秒,五十秒,六十秒。
这种药物发作时间很短,只需要一分钟,就可以让女人开始变得不受控制。
他抬起头,满脸笑意的问她。
降谷零一分钟已经到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此刻的降谷怜只觉得全身火热,而可怕的是那只是一分钟,可想而知后面是有多难受。
降谷怜只觉得生气,终归还是偏离了原人物性格。
又或者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一想到这,降谷怜就心痛的难受。
最终,她吐出一个字。
降谷怜滚!
降谷零看降谷怜这通红的脸颊,便知道她不好受。很满意。
降谷零宝贝,放心好了,我不会碰你。
降谷怜强忍心中的不适,冲他扔了一个枕头。
降谷怜出去!
不过那个枕头软绵绵,而她又没什么力气,在他眼中就像是调情。
他抓住那个枕头,放回原处,在收回手的时候,还故意不小心碰了碰她的身子。
降谷零乖,听话。
降谷怜顿时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爬到他面前。
他故意的!他知道这个药效!还去碰她!
她不想那么做,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而他,只是眼神格外恶劣的盯着她。
降谷零我说过了,我不会碰你。
他说的“碰”,是指“××”。
说完,他满脸笑意的站起身,拿出包中的摄影机,架在她的床前,正对降谷怜。
降谷怜现在经历的是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身体不由自主的想去靠近他,她感觉自己快疯了。
降谷怜不要这样,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降谷零根本不听她说话。
降谷怜身体热得仿佛置身于一座熔炉中,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高温蒸煮着。
她的身体感觉像是被重重的东西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头晕、乏力。
降谷零整理好相机,就坐在床上欣赏着她这一副失态的模样,时不时的拿出手机,好像在看什么。
她想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服,终归还是因为意识清醒,收了回来。
降谷怜想爬出去,至少让她放个冷水澡冷静一下,结果在她打算逃离的时候,降谷零又抓住了她的脚踝。
要知道,她现在,碰到男人全身就会难受的要死,更别提他还细细抚摸,她感觉身体既舒服又难受。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像一条水蛇一样,渴望着异性的爱抚。
降谷零你这副样子,可真××。
她知道,自己受不了这四个小时的折磨,反正两个人×都已经×过了,多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这是黑羽快斗的房间,四个小时,他刚好放学,收拾可能来不及,而且她也不想在这里,那么可爱的快斗,他还什么都不知道,不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