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用着不太熟悉的澡豆在水盆里揉搓一遍油腻枯黄的头发才爬进浴盆里,用布巾仔细的搓着自己的身子,身上的伤口不少,只要小心不搓破刚刚结的痂就没问题。
刚洗漱完套上里衣掌柜娘子就来敲门了,掌柜娘子是一个三十多的丰韵妇人,手里提着一个竹编的篮子。
将篮子置于桌上招呼云清脱下衣服来给她上药。
云清趴在床上看着掌柜娘子把师傅留得药粉在小碗里,又从篮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液体与药粉调成粘稠的糊状,拿着向自己走来。
虽然好奇是什么但是看掌柜娘子手法熟练也没有多问。
路人甲丫头别怕啊,刘大夫跟我讲啦,你身上伤口太多就用烈酒来调这个药粉,给你敷在身上半个时辰就好啦。
掌柜娘子的手法轻快利索,云清没有感觉到太多疼,却被敷药的酒香薰的有些昏昏欲睡,掌柜娘子给云清别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哄着她睡了过去,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
云清听到了掌柜娘子出去关门的声音,只闭着眼睛休息不敢让自己睡熟,在听到吱嘎的开门声是掌柜娘子提着食盒进来了。
将食盒置于桌上后上床,扶起云清就要给穿衣服,云清可不适应这么被人伺候,忙说自己来,掌柜娘子给云清扎了头发后把食盒里的菜摆出来招呼云清坐下吃饭。
小碗里是粒粒饱满的米饭,搭配了一份新鲜翠绿的青菜,再佐一盅香气扑鼻的滋补的鸡汤。
笑容温婉的掌柜娘子给云清递上筷子,告诉云清吃完后把食盒放门口会有人来收,让云清吃完了睡一会等刘大夫来接她。
云清用完饭后洗了手,打开自己的小包袱开始整理分类。
新人礼包里的金银是暂时不能动,但是宝儿想要带走的八十两银子得拿出来,但是不能全是银子,那就留三两银子在空间换三贯铜钱出来。把银子跟铜钱都装进旧衣服里包起来。
两根人参品相不错得仔细点,但也只能用旧衣服单独裹起来小心存放,素面银镯子内圈刻着米粒大小的梵文,云清看不懂,但还是郑重的将镯子带到左手手腕上。
宝儿母亲精心刺绣的两方手帕,一方细腻地勾勒出重瓣粉蔷薇与翠鸟的生动灵巧,另一方则是鲜艳夺目的红色萱草花图案。这两块手帕均展示了她精湛的刺绣工艺,才能将花卉与飞鸟的形态栩栩如生、色彩斑斓地展示于普通丝帕之上。
云清心中感叹着宝儿将这两方帕子收的好,没有被奶奶后娘搜刮走。将帕子和新衣服放在一起。
绒花在回忆里是宝儿娘卖了绣品给宝儿抓药时,从集市上买的两朵茉莉绒花跟蜜饯哄宝儿喝药。
那时候的宝儿奶奶没有跟一家三口一起住,宝儿才过了几年好日子。
云清照着铜镜,把两朵绒花一左一右的戴在自己的小啾啾上。
路人甲系统:叮~>`)~~~祈愿人,系统背包中留存‘张念薇’遗物一件,请您一起查收。
云清心中默念取出来,刹那间手上出现一个沉甸甸的墨色元宝形荷包,绣的花是跟手帕上一样的重瓣粉蔷薇与翠鸟。
云清心中差异,这重瓣粉蔷薇与翠鸟怕不是有什么寓意?绣花里会不会有电视剧里传信的暗纹?
将荷包里的东西倒在床上,掉出来一个三指宽的银锁,颠在手里的份量很足,但是晃动见能听到一点细微声响。
云清拿在手里把玩许久也没能看明白怎么打开,只能重新装回荷包里跟银子塞在一起。
把包袱里原本装的干粮跟水拿出来放空间,把整理好的新衣服跟银两放好放好后打起包袱来一看,挺好,跟自己被师傅捡到时抱着的包袱比起来只大了一点点。
虽然有师傅了,但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储物空间要瞒得严严实实的,除了自己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
云清刚收拾好喝了口水就听见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掌柜娘子,刘大夫来了在楼下等着。
云清去床边抱上包袱欢快的跑下楼,刘大夫摸摸云清的头牵起云清的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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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两天憋一章,是我的大脑受流感病毒影响它浑浑噩噩的,扁桃体发炎肿大还有白色的小脓点,咽唾沫都疼。
等我好了日更一周!
放一张奶狗镇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