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李静也忍不住了
“不会真是白秀的父母吧?”想想,却也有几分同情和怜惜
“不过如果真是他们干的,我也能理解。”
齐家珠却有不同的意见“不可能是白秀的父母干的。”
“为什么?他们那么爱自己的女儿,为了女儿做什么都不稀奇吧?”
齐家珠回答:“他们是很爱女儿,可是你别忘了,他们又有了一个孩子,很少有父母会在孩子还在家的情况下杀人。”
众人都不出声了。可是,如果不是白父白母,又能是谁呢?
几个人的讨论就像当年警察的调查一样,陷入了迷局。正好王婶过来喊他们吃午饭,大家也就先将这件事摆到一边。
吃完饭,大家也都有点儿累,就想先回房休息一下。
一楼总共就三间房,都是摆的两张单人床,朝西。李奕枫和姜岩住在一号房,齐家珠和李静住在二号房,楚涣冰和王美瑄住三号房。
“我看房间打扫得还挺干净的”姜岩说
“床单什么的就不用换了吧?”
齐家珠眉毛一皱:“那怎么行?洗得再干净也没有新的干净。”
见姜岩莫明其妙地挠挠头,李静在旁边笑呵呵地解释道:
“家珠有洁癖,只要出去旅游,床单、枕巾、被套都得买新的换上”
姜岩惊诧地一咂舌头,看不出这小子还挺难伺候
回到房里,姜岩就急忙关上门,转头一看,李奕枫已经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喂!”姜岩一屁股坐到床上问,
“你今天从头到尾没说几句话,光听他们几个不相干的人在那儿猜来猜去了,这可不像你啊!”
李奕枫他们可不一定是不相干的人。
李奕枫你先上网看看这几间房,都是被谁拍下来的。
姜岩连忙打开电脑,飞快地扫过去。第一间房和第三间房拍下来的。
第二间房是齐家珠拍下来的﹣﹣拍房的账号就是齐家珠的汉语拼音。
拍下第四间房到第六间房的是同一个账号﹣-bumai-li0715。
“不买梨!”姜岩明白过来,他不明所以地看向李奕枫,“怎么了?这不就是他们那个坛友吗?”
李奕枫看了他一眼,拿起床头笔和便笺,飞快地写了几笔,就将便笺丢给姜岩。
姜岩对着这张便笺慢慢地看:bumaili=libumai=limubai。
“李慕白!这这……”姜岩眼睛瞪得铜铃般大。
不买梨竟然是李慕白的变体,这是玩了一手字母重组啊!
可李奕枫还嫌他惊吓不够似的,又冷冷地加了一句:
李奕枫而0715,就是李慕白吊死的那天。
姜岩梗着脖子,干巴巴地吞下一口口水:“这个人到底和李慕白什么关系?”
李奕枫摇摇头
李奕枫现在我也不知道。但是李慕白已经死了'不可能鬼魂重现。这个人,我们还是先叫他不买梨吧。
“可这和齐家珠他们有什么关系?”姜岩挣扎着问。
李奕枫笑了
李奕枫不买梨用李慕白的名字拍下了剩余的三间房,却没有出现,而且这个账号是刚注册的,很明显,他们几个,是不买梨引来的。
“他想干什么?给李慕白报仇?难道凶手在那四个人里面?”
李奕枫至少在这个人的眼里,李慕白是他杀。
李奕枫眉心浅浅地皱起来
李奕枫他既然能处心积虑地安排大家来到这里,恐怕也已经知道杀死李慕白的凶手是谁了。
姜岩脑门上不由自主地出了一层冷汗:“他真的会动手?还有这么多人在这里,他就要杀人?”
李奕枫纠正道
李奕枫他已经尽可能地减少人数了。依我看,他原本是想把剩余的四间房都拍下来的,但是没料到我们先拍走了一号房和三号房,所以才只拍了剩余的三间房,我们几个的出现在他计划之外。
看来,不买梨只是想替李慕白报仇,和白秀倒没什么关系。
两人讨论了下案情,便睡了。
第二天,李奕枫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姜岩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李奕枫来到院子里,王叔和王婶正在磨豆浆,见他起来了,连忙招呼他吃早饭。
到傍晚,太阳快落山了,姜岩等一天过去了才回来。吃完饭,回到房间,李奕枫问道
李奕枫今天你们干嘛去了?
姜岩摸了摸脑袋:“就在附近爬了爬山。”
李奕枫谁带的路?
“带路?”姜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谁带路啊……”说到这里,忽然“啊”的一声想起来,“好像都是齐家珠在前面走着。”
李奕枫又问
李奕枫他看地图了吗?
姜岩就像牙膏一样,在李奕枫的提问下,一点一点地往外挤:“好像也没有……难道他来过这里?”
姜岩越想越惊悚:“会不会齐家珠就是杀死李慕白的凶手?”
李奕枫有可能。
姜岩激动了:“那我们要不要告诉他们不买梨的事?”
李奕枫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
李奕枫我们没证据。晚上不要睡觉,我们要抓个现行。
姜岩听了李奕枫的安排,吃完晚饭,就坐在床沿守在门边
大约十点左右,热情的王叔王婶又送来了豆浆,每间房都有。自家新磨的豆浆跟外面卖的大不一样,又浓又稠,飘着很自然的香味,大家都喝了一个底朝天。
之后李奕枫走到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楚涣冰、王美瑄的三号房,李静、齐家珠的二号房都熄灯了。
楚涣冰李奕枫
李奕枫回过头发现楚涣冰靠着窗户
李奕枫楚姑娘
李奕枫大晚上有什么事吗
楚涣冰你觉得谁是凶手?
李奕枫二号房的吧
楚涣冰我也觉得
李奕枫楚姑娘你先休息去吧,明天咱们再聊
楚涣冰嗯
十点半后他再出来,另一边的王叔、王婶也熄灯了。
回到房间里,两个人也把灯关了,整个院子都陷入了黑暗。守不了一会儿,李奕枫便哈欠连天,十一点刚过他便撑不住睡了,只有姜岩还精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