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停在枝头的树枝上,抖了抖两侧的翅膀,两个大小近似的黑色铃铛随着秋风肆意飘扬,那两颗入花椒子一般的圆圆的珠子随它的头扭动而打着旋。
她无意识地抬起夹着按动笔的纤细的手,两唇半起:“吼,走开。”
那两只鸟便毫无留恋的飞走了,飞向了不知哪个遥远的天边,与夕阳并染低头看见令她烦闷的一堆习题收回手撑在下颚线。
随着微风飘动的碎发向耳后飘了飘,触碰到那带有白色绒的耳朵,她微微翘起的卷睫毛快速眨了眨,头向下缩了缩,来回摆动几下。
许是有些臊痒,下一秒,她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下巴抵在书桌上,垂下睫毛望着满是英文单词的试卷,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活在这个内卷的学生时代好累,连鸟都比我自由,本就没什么学习天赋还得硬着头皮去写。”
我叫林荔,一名高二女学生,由于我很孝顺,所以从不惹父母生气,但也不敢违背父母命令。成绩很差的我心中只有玩,虽没有学习天赋但我对植物很感兴趣,而且我对画画情有独钟。我的卧室里除了我养的花花草草,就是满墙的漫画,真人画,风景画……我通通都吃。嘻嘻,当然,我还有一个喜欢的少年男孩,他叫季莫言。
季莫言,一名高三体育生,绰号“华中无敌箭”短跑最是无人能及,那健硕的身姿,丰硕的肌肉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男人味,令她一闭眼就为之沉醉,满脸崇拜又欣喜。
但华中得体育生与文科生是分在两个不同校区的,几乎见不着面,除了去食堂干饭。
林荔旋转的软椅上滑下来,下一秒,两只白嫩灵巧的小脚丫子像鱼一样,“呲溜”一下进入了那毛茸茸小棉拖鞋,鞋头的兔耳朵随着她向前走动来回竖起弯下……
她打开卧室门,站在盘延楼梯上向下望没看见着人影。
难道程妈买菜去了?柳姨也不在啊?奇了怪了,她思索着突然身后一道声音响起:“你在干嘛呢?”
她吓了一跳,转头便看见那一张如冰山般的冷脸,他的头发极黑,额前碎发微微卷曲,自然向两侧分开。眼珠极黑极亮如湖水中完整倒映出的月亮,他有一种由内向外的少年气,处在变声期的他,声音磁性未满但干脆清晰。
此刻正望着她,她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自然回道:“没什么的,有点饿了想来看看程妈做饭没。”
他生的冷冽却不失俏皮好死刚睡醒般,蓬松的卷发有几根竖在头顶,一张精致的脸,皮肤白皙如剔透白玉。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他却像一朵带毒的雪莲,让人想去山巅上洁白的积雪。
“哦。”淡漠的回答伴随着他转身的步伐。
她好似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淡,他是慕影,是林荔不同父不同母的弟弟,在读高一,为人冷淡
林荔拍了拍脑袋,随便就从冰箱里拿瓶牛奶,边喝边上来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