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虞清后,温透去了丞相府。
“先生。”温透总觉得今天这丞相府着实不该来,隐隐有些怪怪的。
“盛王殿下来了?今日臣找殿下前来是想与殿下弈棋。”尢丞相缓缓说道。
尢相走到温透身边,似乎在等温透的回答。
“既如此那便开始吧,先生与我乃有师生之谊,何必如此拘着。”
“盛王殿下说的是,但是君臣有别。礼法不可抛。”
回府后,温透觉得有些不舒服,有些痒痒的。
尢府
“父亲,你说那心蛊真有用吗?”尢依有些担忧。
“放心。这心蛊可不是一般的蛊虫。有两大用处呢。”
“他断是没能力与安王争什么,只要你嫁给安王,那这皇后之位一定是你的。你只要坐稳安王妃之位就好。”尢相只盼女儿能得偿所愿。
“父亲,安王殿下身边最近可是出现了虞国来的那个公主,可如何是好?要是殿下……”尢依回想起这几日安王对自己的态度确实不好。
“依儿,安王殿下的对手为父会铲除,而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就要你多费心了。”
“是,父亲。”
尢依当然知道,毕竟父亲也没那时间。
到了夜间,温透只觉一阵钻心的疼。起初还能忍忍,到后来头痛欲裂,似有万虫钻心般疼,连忙唤了太医。
片刻后
“殿下应是中蛊虫了,臣会尽力配置解药。”
“有劳。”
“江太医,此事务必保密。”
“臣知晓。”
太医走后,温透已到达透支状态,晕了过去。
醒了以后,服了汤药虽有所缓解,但每次药效过后都更剧烈。
温透额头上已经冒了细细一层汗。
“殿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林七气愤的说道。
“尢相……”温透强忍着疼痛回答。
“尢相?可是殿下不是还曾唤他一声老师吗?”
“不过是看在儿时的份儿上罢了。”
“老师?就他还不配。”
就这么连续过了半月,温透都没有出府。
疼痛一天比一天剧烈。
江太医再次来了盛王府。
温透自从中蛊后一直住在盛王府,没有回皇宫里的住处。
“殿下,这几日感觉如何?”江太医一见到温透就问道。
“服了药便好些,药效一过,一次比一次疼痛。”
“臣把把脉。”
温透把手伸出,便于江太医把脉。
“殿下,这……”
“有话直说。”
“这蛊虫有极大的杀伤力啊,若一直如此下去,只怕,殿下的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
“可如今也只能继续配药了。”
“有劳了。”
“林七,和江太医一起去煎药。”
“是。”
人走后。
温透一人坐在地上,显得有些孤寂。
离冬猎越来越近,要是到时候还是如此,只怕会露出马脚。
可是现在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只能祈求有半条命在。
温透无奈地闭上眼。
企图置身于这一切之外。
此时,盛王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不过片刻,一道声音已经响起。
“盛王殿下。”
一听到这声音,温透瞬间就睁开了眼。
“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盛王殿下果然聪慧。”
“老臣今日前来,不过是为了和殿下打成一桩生意。”
“只要你放弃皇位,蛊毒自然可以解了。”
“当真?”
“自然。待安王殿下登上皇位或是立为太子,届时老臣自会将您体内的蛊毒解得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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