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正好,那是我们第一次相见。
他叫许越,是我新上任的监护工,夜色朦胧,帘外的一缕银光映在他的脸上。
静谧的氛围使得我们彼此陷入沉默。我拿起手边的水壶,为自己斟了一杯热水。而他,只是静静地翻阅着我床边病历簿。在这个时代,医疗技术尚不完善,许多小病都不懂得。所幸,在福利院长的帮助下,我终于了解了自己的病情。
抑郁症,一个很讨厌的病。
“夏冶?介绍一下我自己,许越。”他放下病历本,盯着我的脸,目光如炬。
“嗯,你好”我回应了他一个微笑。
这里是一片宁静的郊外,犹如诗意的田园。医生建议我在此休养,以便能更好地恢复自己。
“知道自己的作息时间吗?有什么忌口吗?还有,没有我的允许自己不许单独出去,明白?”许越懒懒躺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朵玫瑰花。
那花是我母亲送的,每周都会送—束。她知道我喜欢玫瑰,可我不喜欢她送的。
她是—个让人心生厌恶的…
小时候当我记事起,她就抛下我和父亲离开,当父亲带回第二个女人的时候,我刚上小学,噩梦也是从那时开始
那个女人趁父亲不在的时候会带来不同的男人,被我发现后反而变本加厉,对我非打即骂,叫我不要向父亲告密,甚至诬蔑我要伤害她。
那时我身上的伤疤反而从证据转变成了罪证
成为我心中无法堙灭的烙印。
在漫长的岁月里,我最终无法承受那无尽的痛苦。那夜,我心生杀念,想将那个女人置于死地,然而,被父亲阻止,并将自己送入了精神病院。如今回首,我才刚初一便已陷入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在漫长的时光长河中,我曾漂泊无依,历经千辛万苦。最终,在无数辗转之后,我来到了一家福利院,寻求庇护与温暖。然而命运弄人,在这充满希望的地方,我却不幸患上了抑郁症。
母亲知道后曾来看过我,可我心已如顽石,拒绝她很多次,她也只能给院长—大笔钱,治好我的病。
一记清脆的敲击声将我从往事中惊醒,抬眼望去,一幅略显不耐的面容映入眼帘。
“想什么呢,晚上吃什么?”许越放下手中的玫瑰向厨房走去。
“葱花面,不要葱花香菜,汤要六分热,面不能太粗。”我熟练说出菜名,这几年来我几乎都吃这个。
"的确挑剔,也难怪前任监护人放弃了这个工作。"许越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但他的动作并未因此停顿。
我没接话,因为上—任监护工
是被自己吓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