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了弯眼,白坎一副温和的模样对着于考在笑,他定定的望着女孩,然后装作才想起来的样子,细长的狐狸眼勾人的很。
“谢谢你。”
“嗯?”
于考疑惑的挑了下眉头,疑惑的反问。
“谢谢我什么?”
“记得吗?有一天你走在路上,碰到了一个不打伞,也不跑,就走在路上淋雨的人,然后你给了他一把伞,自己上了朋友的车。”
漆黑的瞳孔盯着对方的脸,好似要从那张脸里看到些什么情绪,但似乎有点遗憾,他并没有看见,惊讶什么的都没有,倒是挺疑惑的。
看着眼前这个肤色白的很不正常,身形瘦弱到衣服男士最小码的衣服穿着都感觉有点空的男人,那双黑沉沉的瞳孔如一汪深潭和她对上。
褐色的瞳孔每次看的时候似乎都是亮着光的,也似乎,每次都是这样的明媚。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莫名的,白坎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想看见这个阳光的人堕入黑暗,看她郁郁寡欢,就和曾经的自己一样。
“我想起来了,你是哪个接了我伞的人,那天天色已经暗了,而且你还穿着一身黑衣服,衣服的前面还有一朵花,对不对?”
于考忽然很激动的问,黑柔顺亮的长发飘飘,眼睛撇了一下,白色的毛衬衫让他的气质温和了很多,在刻意的伪装下,于考半点没发觉眼前人的另一面。
“对,这位小姐,你的记性真好。”
苍白的手插进兜里,白坎微微的垂着头,纤细的脖颈裸露在外,带着中别样的脆弱美。
而在碎发遮掩的瞳孔下,却是冰寒一片。
“你那天……是发生了不好的事吧…”
于考犹豫的开口,说出这话的时候,她也在懊恼。
提什么不好提这个,人家估计还没走出来。
黑衣,黑玫瑰,外加上白坎的外形,于考不知道他那天是去处理叛徒的,还以为是去参加葬礼。
白坎自然也听出来了,他在心底冷冷发笑,面上却半点都不动声色,换上了一副恰到好处的悲伤面孔。
不想和人提起,又被人主动提起的强装脆弱。
他没有回话,在不知情的于考这里看来,就是戳中了心事的沉默。
“对不起……”
于考一脸愧疚的双手合十朝白坎道,白坎十分“善解人意”的对她笑了下。
——
1889年9月26日-1976年5月26日),德国哲学家。20世纪存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和主要代表之一。出生于德国西南巴登邦(Baden)弗赖堡附近的梅斯基尔希(Messkirch)的天主教家庭,逝于德国梅斯基尔希
1889年9月26日-1976年5月26日),德国哲学家。20世纪存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和主要代表之一。出生于德国西南巴登邦(Baden)弗赖堡附近的梅斯基尔希(Messkirch)的天主教家庭,逝于德国梅斯基尔希
1889年9月26日-1976年5月26日),德国哲学家。20世纪存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和主要代表之一。出生于德国西南巴登邦(Baden)弗赖堡附近的梅斯基尔希(Messkirch)的天主教家庭,逝于德国梅斯基尔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