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大雪纷飞。
呼呼…呼呼…
城墙外的草地上覆盖着厚厚的雪,此时一群军队乘着骏马向城墙驶来,打破了夜晚的平静…
“后来呢?”众小孩围抱着坐在树下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烟斗,发鬓斑白的老头说。
正当老头要讲下文时,突然一个石子从远处投来。别看老头年纪大,面对这块忽然“造访”的石子,却能轻而易举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老头看着手中的石子笑道:
“好你个小子也敢偷袭老子。”
说完便有一个身影从树上一跃而下。,他随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众人走来。
“你这老头每到一处村落就给这群小孩讲故事,我的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啦。”
说着还用自己的小手指挖了挖耳朵,抱胸不紧不慢地走到老头身边,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老头听了立马起身,拾起脚旁的水壶,飞速的朝竹林一处跑。众小孩看着老头这一行为不解的抓了抓身手很好可以身手很好但在,可以看出他年轻的时候是学过武学,但在普通人眼里,他只是跑得些许古怪,与常人有所不同。但在习武之人的眼里,可以看出老头的轻功了得。
老头飞奔到村落外竹林里的一处简陋的茅草屋门口才停下,他先是身子微微向后,一只手撑着腰,一只手抬在额间,边用手背擦了擦额间微微冒出的汗,便慢慢的朝茅屋里走去感叹道:
“人还是老了,才跑了这点路就有些累了。”
说完就朝着自己的地窖走去,地窖里,也珍藏着他,这些年与叶云州“走南闯北”所游得的酒,要是少了一壶老头,都可能会“发病”一整个礼拜。老头他有一点不好,就是老爱喝点小酒,而那些酒可算是他的小命。
只见老头一手插在腰间,一个手指在地窖内的酒,双眼聚精会神的数着,数了两三遍,没少,他才放下提着的一口气,缓慢地走出地窖,锁好地窖的门。此时,叶云州刚好从村落里脸换过来,只见一个梳着简易束发,身穿灰白色系简易服饰脚下的鞋底还沾着些许泥土脸庞英俊的少年,嘴叼着狗尾巴草,悠闲的倚靠在茅屋外的门框上。老头锁好门,转身看到叶云州脸色便从一开始的平缓到了气愤,只见他一手叉腰,一手朝着叶云州的方向指着并大步的向他走到他的面前,揪着他的耳朵朝屋内走去。但在半途叶云州,突然趁老头不注意一个华丽转身从老头的手中逃过。朝着毛茅屋的竹林跑去,他的轻功也很是了得,没几步就腾飞到了一颗竹树上,并将其压弯腾在半空中,抱胸站在此处。正当他在那悠闲地在那时,突然一道疾风从远处刮来,此时叶云州脚踩着的竹树从中下部无痕的断开,好在他身手敏捷在竹树断开之前,从竹树上腾空而起,旋转式的落地。落地没一会儿就用一个手,从他的身后袭来,他一个下蹲转身躲过这一掌,经过一轮的攻击并用手抓住这个人的手腕,叶云州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此人正是老头。只见他汇聚力量到手部并抓住这个手腕将它向左边推去,以防止他再次回手攻击,老头被推到一旁定住道:
“好小子,力气又大了些!都可以推动为师了。”
叶云州抱胸笑道:
“都是师父教的好。”
“可光是这样可不行,看在你进步的份上, 为师就不跟你计较刚才虎骗为师的事,为师再教你一招,看好来,为师就示范一遍。”
说完老头就在竹林里施展所要教给叶云州的招式……当老头做到最后一式回手时。本来平静的竹林顿时狂风呼呼,连竹叶都在随风飘,直至一片竹叶落在叶云州额上的刘海上,他才用那纤细的手将那片竹叶拾下来后,老头看着他道:
“小子学会没。”
叶云州闭上双眼,在脑子里回顾了一下老头所教给他的招式道:
“多谢师父赐教。”
说完叶云州就在老头面前演示了一遍,老头看完笑着点了点头。
叶云州从小就很机灵,但他不记住6岁之前的事,听老头讲是因为他在6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才导致他如此,他是一个孤儿,是师傅看他机灵,会讲话,骨骼清奇才收收留他,教他武功,他也对武功有着极大的兴趣,并且有着很好的天赋,这以至于他有过一过目不忘的能力,老头不仅教他武功,还会教他一些文学知识,这让叶云州不会被人说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
夜色已深,本是炎热的夏季,在这时小茅屋中却并不让人感到炎热,可能是因为这身处深山之间。
呼呼…呼呼…
竹林里散落的竹叶被风吹得漫天飞舞,落到师徒二人所住的小院内,此时两人正在用晚膳。突然有一只银座的飞镖急速地从相对而坐的师徒二人面前穿过并定在木墙板上,而飞镖下面还带着一个竹筒叶云州走到墙边,将飞镖下的竹筒取下递给老头,老头打开竹筒,拿出里面的信件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道:
“该来的总该是来的。”
“老头,怎么了?又出什么事?还是我们又要搬家了?”
这些年由于某些原因,老头总是带着叶云州搬家。他们住过山洞,海边,悬崖边…叶云州也不知为什么老头总是带着他搬家,他有问过,但老头却没有正面回答过,叶云州知道老头可能是有些事不好现在对他讲,等到该跟他讲的时候,老头自会跟他讲他说,叶云州也好就此作罢。
“现在不仅仅是要搬家这么简单,使天地会已经关注到我们了。”
“那……”
“莫慌,这次不是坏事,对于你我来说是还是一件好事。”
“好事?”
老头将看完的信递给叶云州道:
“你看这是天地会独有的纸张和标志,而你手中的纸张是青绿色的,这是天地会的邀请信。”
“邀请信签订会老头你没跟我说过啊?”
“天地会乃是江湖中三大宗室之一,也是三大宗师最强的一个宗室,而这封邀请信中提到的便是由天地组织的举行的“天地武试”,“天地武试”每10年一次,每次都邀请江湖中最有潜力最厉害的前100人去参加,并且在其中选取5人进入天地会进学三年。而天地会内的秘籍也是多少人一生所追求的目标。”
“老头你厉害呀!在这年纪还能被选上。”
“你看清楚些,他们邀请的不是我,而是你。”
“我?”
叶云州再次仔细的看了一遍指这张青绿色的邀请信。直到他看到信上大写的“叶云州”他才敢相信天地会邀请的人是自己。过了许久,他才将这封信放在桌子上,看着老头道:
“那我要去吗?”
老头听了放下手中的碗筷,严肃地看着叶云州道:
“为师问你,想去吗?”
“想”
“就算去了可能会丧失生命。”
叶云州犹豫了一会儿,眼神坚定地看着老头道:
“我想去,我去不是为了展示自己,是为了去学习更多更厉害的武术功法。”
“既然如此为师,便让你出去闯一闯,你可愿否。”
“愿”
叶云州站起来道。
“好,今夜你就好好准备一下你的包裹。”
“今夜?”
“对,就今夜天地,无事还有一月余就到了天地会在京州,从此去也要半月余,你途中可能会遇上一些事,还是早去为好。”
“难道师父你不与我同去吗?”
“为师此次就不与你同去了,未来的路很长,为师不可能处处帮助你,你要好好的学习功,到再让我刮目相看。为师看好你,云州。”
夜晚三更,叶云州躺在床上,一首放在颈后,望着窗外的月亮,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这也意识着他这一场不凡的旅程。
清晨叶云中带好自己的包裹,准备到老头那里再拜见一面,他知道这一去便不知是何时回来。可当他到老头房间外敲门时,并没有人回应叶云州推开房门四周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到老头的踪迹,只看见房门口的茶桌上有一张纸和三个荷包以及一些盘缠。叶云州拿起纸张看着信中的内容:
“爱徒云州,我知道你会来为师这,但为时今早有些事就不便与你口头交谈,所以才以此方式与你讲述,此次去京州凶多吉少,望你能多保重,为师已将毕生绝学都教于你,望你能善用,务必将他用在乘恶扬善之处,为师想你可能会在途遇到些困难,特为你写了三个锦囊来协助你,当你遇到困难时,可以以此来了结。桌上还有一些盘缠是为师这些年积攒的积蓄,为师能帮助你的只有这么多,接下来的路得靠你自己。”
看完叶云州道:
“能有什么事啊,明明就是去村口讲故事了,不过好在留了一封信。”
虽然夜云中话,是这么说但心里知道师傅并不是为了去村里给那些小孩讲故事,才不与他见面的,只是他在师傅身边呆的太久了,从来没有要分开这么久过,两人心里也许会有些伤感,叶云州收复了下心情,并在师傅门口跪着磕了三个头,才背上包裹离开这个与师傅一起住的茅屋,踏上了自己的江湖之路。而在不远处的竹林里,老头正踩着竹子上看着他爱徒的背影一步一步的离他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