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本就没什么事,休息了几天自然就恢复了
她照旧去书房给宫尚角磨墨,只是发现那砚台怎么越来越靠近宫尚角的手边了
她坐在宫尚角身边,抬手研磨
宫尚角一抬手便能将她揽住
上官浅角公子这砚台的位置是越来越近了,全然不像我第一次为公子研墨时的距离
宫尚角自然是不一样的
宫尚角毕竟你如今已是我的妻子了
上官浅勾起唇角
上官浅月桂墨香,公子还是很喜欢的吧
宫尚角你为我做的,我当然喜欢
上官浅那我要是把五颜六色的杜鹃种在你的墨池里呢?
宫尚角你要是乐意也不是不行
宫二先生你宠的有点无下限了
上官浅怎么这么没有原则
宫尚角墨池我心,而浅浅早已在我心中
宫尚角将花种在墨池中又有何不可
那时宫门似是圆满,宫紫商还和金繁一同来给宫远徵送礼物
只是他看着那盆开了的杜鹃,透过杜鹃看见了上官浅
那是墨池里的上官大小姐
他还以为,他要永失所爱了
宫尚角只要你在我身边,做什么都可以
上官浅磨了一会儿墨后就累了,刚放下手,一抬眼便看见了那盆桌上的杜鹃
见身边人没了动静,宫尚角便也侧头去看她,却发现她望着那盆杜鹃眼底晦暗不明
上官浅花瓣落了
她拾起一片
宫尚角从你走的那天便开始落了
正所谓是落花自有留人意
上官浅杜鹃都会留人,怎么你不会
宫尚角没能留下的人,追回来了也行
上官浅微微一笑
上官浅公子,我想去大赋城
宫尚角想回上官家去看看吗?
上官浅不说话,只是垂眸笑着
宫尚角去吧,我允你去
上官浅回到房中,目光重新落到昨夜里的飞鸽来信上
上面只有三个字
大赋城
没有署名与任何痕迹,但上官浅却能知道,这必然是点竹的信
她走到床边看了看宫璇角,小孩子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笑
上官浅阿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