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院内。
“据调查,大赋城上官浅姑娘身份无误。”
“黎溪镇云为衫姑娘。”宫尚角抬头看了一眼云为衫,本就忐忑的她更加紧张,“身份不符。”
云为衫瞬间瞳孔紧缩,看着不断暗示自己动手的上官浅,又想起寒鸦肆对自己的嘱咐,“你就是云为衫,咬死自己的身份。”
她甩开上官浅的手,上前一步质问道,“我就是云家长女云为衫,敢问宫二先生,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宫尚角走向云为衫,强大的压迫感瞬间袭来,正在云为衫害怕之际,宫子羽挡在云为衫身前,“你要做什么?”
宫尚角轻笑出声,“子羽弟弟不必担心,我只是想问云为衫姑娘几个问题罢了。”
清辞拽了拽宫远徵的衣袖,小声叨叨,“我猜哥哥是吓唬人的,如果她们真的是无锋刺客,这么明显的漏洞无锋不可能没有准备,她们的身份肯定没问题。”
“嗯,我也觉得。”宫远徵想了想,“狐狸总会有露出尾巴的一天,我们等着就是。”
果然,宫尚角的问题云为衫都回答的滴水不漏,两方对峙,气氛渐渐僵持。
不一会儿宫尚角微微一笑,周身气势尽数收敛,“方才只是一点压力试炼,毕竟云姑娘是以后的执刃夫人,自当谨慎一些。”
云为衫这才松懈下来,才惊厥自己身后湿了一片。
宫子羽见云为衫无事才松了一口气,接着立马发难,“云姑娘当然没有问题,现在有事的是你们。”
话音刚落,一老人便被压上殿来。
“贾管事,将你今日同我说的再说一遍,到底是谁害了我父兄。”宫子羽说完还看了一眼宫远徵,又继续说道,“你不用怕,不管怎样我都会保护你。”
清辞皱了皱眉,这贾管事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用刑的痕迹,这上下嘴皮子一碰就信了?而且看远徵做什么?难道宫子羽这货…
“命老奴将百草萃替换的人,正是…”贾管事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宫远徵,“宫远徵少爷…”
清辞无语了,我就知道…
此言一出宫远徵立马就炸了,上前一把拽住贾管事的衣领,“混账东西,放的什么狗屁?!”
宫子羽一见立马上前阻止。
月长老见状立马大喊,“大殿之上不许斗殴!!”
清辞默默翻了个白眼,偏心眼儿的臭老头儿。
宫尚角上前拉回宫远徵,宫远徵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哥哥,“哥,我没做过。”
宫尚角只看他一眼,“贾管事一面之词,如何作数,不如压入地牢再行审问。”
“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如何能保证不是你屈打成招!”宫子羽义愤填膺的说着,“要是要将贾管事压入地牢,宫远徵也要一视同仁。”
宫尚角毫不犹豫的将宫远徵一把推出,“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们,你们用什么刑什么药,我们就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我让徵宫给你们送去。”
宫子羽愣了一下,毕竟他没想到宫尚角竟然真的要将宫远徵也关进地牢。
眼看宫远徵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掉,清辞简直要心疼死了,把宫远徵拉到自己身后,给他擦了擦眼泪,“没事没事,我相信你,无论你说什么我永远相信你。”
说着清辞撇了眼众人,清脆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压入大牢我看就不必了。”
清辞的声音在徵宫中回荡,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宫远徵的坚定信任和对当前局势的深刻洞察。她的目光如利剑般扫过宫子羽和其他在场的人,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力量和决断。
"宫远徵是徵宫之主," 清辞的声音清晰而坚定,"他若是真的有意刺杀执刃少主,又何必选择这样突然暴毙的方法呢?"
"现在说再多你们都认定了远徵是凶手,不如这样吧。" 清辞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气愤,她不愿意再无休止地争辩,而是提出了一种更为直接和有效的解决办法。
"自今日起,我徵宫就此封宫," 清辞的声音如同晨钟暮鼓,唤醒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宫门内一切包括百草萃在内的药物皆停止供应。" 她的命令中透露出一种对当前局势的果断应对,表明徵宫将采取最严格的措施来保护自己的清白和尊严。
"包括远徵在内的徵宫所有人,只进不出," 清辞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徵宫成员的保护和关怀,她愿意与他共同面对这场危机,共同维护徵宫的荣誉。
"直到执刃大人还我等清白。" 清辞的最后一句话,如同一道利剑,直指问题的核心。她知道,只有当真正的清白得以昭雪,远徵才不会被流言伤害。
"毕竟我们徵宫之主可是害死老执刃和先少主的嫌疑人," 清辞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这种荒谬指控的冷笑,"诸位还敢找我们医治,不怕被我们毒死吗?"
"再说了,若是诸位再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徵宫也不是专业背锅的," 清辞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尊,她表明徵宫不会无端承受这些不公的指责和责任,"这锅太黑了,我们可背不了。"
清辞说完,转头看向宫尚角,“尚角哥哥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语气里透露着一股嘲讽。
“…”
不出意外的,除了宫远徵宫尚角以外所有的人脸都黑了,宫尚角是因为清辞那阴阳怪气的哥哥,而众人是因为清辞说,停止徵宫的药物供应,不说别的,单百草萃他们就没办法,毕竟人都是怕死的,也是现在他们才发现,宫远徵牢牢拿捏着整个宫门的命脉,只是他平日里将自己的成果融入了生活,又或是,被众人理所应当的忽视…
清辞看着众人是表情满意的点点头,“既然你们没有意见,那我们就回去了。”
宫远徵眼泪还挂在眼角,脸上却满是笑意,清辞一次又一次的维护,让他感受到自己是被偏爱的,他得到了一个人全部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