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好大啊,什么都看不见”南松眯着眼睛想看清前面的事物
“有些浓了,不是寻常的雾”莫尘观望着,他发现这里竟没有一束光照进来
“小心!”
森行把俩人拉到一边抽出剑,一只凶残的动物从他们身边掠过,说他是动物但样子却十分奇怪
“这什么动物啊,这是怪物吧!”南松看着眼前浑身是血肉还有些腐烂的东西,这东西你说他是狼但又比狼大,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嘴角有一部分已经能看到骨头了
“别吐槽了!你还有时间说这个!”在莫尘说话间一群群怪物围在他们身边
“他们太丑了,而且这腐肉味不好闻”南松捏着鼻子说
“小心!现在就不要分心了!”
莫尘说话间四周的怪物纷纷的向他们袭来,森行挥舞着剑斩杀这一头又一头怪兽,南松不太擅长用剑索性直接用法术,莫尘舞者枪,三人硬生生闯出一条路来,他们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稍作休息,这里的雾太大那些怪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出现,他们不敢放松警惕
“东西还没找到,倒是冒出一些不知道的东西”南松站在树上观察着四周,但奈何雾实在太浓他无法分清那些怪物现在在何处
“我觉得那些东西和着浓雾有关”莫尘依靠着树
“我们在深入看看,或许会有是什么东西”森行抱着剑
“那走吧,不知道那些怪物会不会找过来”南松随后变出一个小灯,使得他们稍微能看清一点点路,他们沿着这条路接着走,他们也不知走了多久,四周都是雾时不时还会传来喊叫声,有不少人也进入了这迷雾恐怕都凶多吉少了,突然他们看到前面闪着微弱的灯光走进来看是个祠堂
“那上面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南松努力的想看清祠堂上面的东西,但不管怎么看都无法看清
“或许这里需要一些阳光”莫尘抬头看着被雾所笼罩的天空
“这里到处都是浓雾别说阳光,萤火虫都没有吧”南松摊了摊手
“可以试着吹散这雾”森行淡淡的说道
“要是可以我早就怎么做了,吹不散”南松叹了口气
“先离近看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三人换换走到祠堂前,南松走到这才勉强能看清上面的东西,一个白瓷罐,此时白瓷罐中不断用处白色的雾
“源头是这个吧,看起来这小东西还被人设了结界”南松想把那白瓷罐拿出来,但被一道结界弹了回来,他揉了揉手
“南松你试试看能不能破开他?”
“试过啦,这个迷题应该不会太难啊”南松看着那白瓷罐想着
“或许是我们想的太复杂了?”莫尘问道
“啊啊啊啊啊能不能把太阳摘下来,把这里烤一烤啊”南松此时真的想把太阳摘下来
“对啊,可以试试!”
“什么?”
南松被莫尘吓了一跳
“你试试用火把他围起来”莫尘指了指祠堂
“啊,好的”
虽然南松不知道莫尘想干什么,但也照做了,凤火将整个祠堂都围了起来,瞬间他们身边被这凤火点亮,只见这个圈的外面雾在换换的消散,祠堂里的罐子还在冒着白雾,莫尘走上去这次没有什么结界他将罐子拿出来
“纯净的雾就是被净化过没被污染的雾”
“行啊莫尘,还得是你”南松一只手搭在莫尘肩上
“我们是不是太顺利了点?”南松有些不相信会怎么容易
“前几个会很简单这很正常,之后的迷题难度会慢慢的增加,危险也会随之增加”森行解释道
“一共十二个,但准确来说是十三个,他没有说出的迷题就是,最终的出路,就是怎么走出这敕渊谷”南松回想着那人是的话,他回想着那人走之前还冲他们笑的画面就来气
“你说得对,找东西是一方面但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这就是‘狩猎’吗,把我们圈在一个地方,他们是猎人,而我们就是猎物,他们看着猎物互相残杀,最终收获战利品”南松笑着,像是在嘲笑这场狩猎
“每次不都这样,玉帝也是他们中的一人,或许此时他还在看着我们”森行皱着眉头
“咦,老家伙还看啊,真是恶趣味”
莫尘:“下一个迷题是什么,水里的火种?”
“真是越来越抽象了,火还能在水里,就算在水里那火也不是一般的火,肯定不好弄”南松感觉他所有的脑子全用在这次了
森行:“先四处走走,别让其他人知道我们拿到的东西”
他们离开了那片森林,就在他们刚刚踏出去的时候听到一声惨叫,他们跑过去就看到一个人全身被火笼罩着,活活的烧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
南松对那旁边被吓得不轻的人说,那人颤抖的说出刚刚的情况,那个人和他是一起的他们发现了一个湖,湖中有一处火光,那个人就冲上去想拿到他,可刚进水就浑身被火吞噬
“看来这东西不好弄啊”莫尘表情不好的看着面前的湖
“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森行 :“水路不行,试试飞过去?”
南松听这折下一旁的树枝向湖中扔去,就当树枝划过湖的上空的时候树枝被点燃了
南松:“好像也不行,在想想办法吧”
“南松你能不能控制住这火?”莫尘突然想起南松的属性
“可以是可以但时间不会太长,我也想过但风险太大了,我不建议这种方法”
“那还是算了,在想别的方法”莫尘看了看四周,湖旁又不少人,很多人都不刚上前有了前人的事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森行: “把湖冻上呢?”
“可以试试,但不保证成功”
南松走到湖旁,小心翼翼的在湖上点了一下,湖面瞬间整个都结成了冰,但很快就化了,南松冲着森行摇了摇头,他们把想的方法都试了一遍但都无济于事
“要不,我下去试试吧”
莫尘 :“不行,这是有危险的”
“我们不用非得要这个东西”森行有些担心南松,他看着南松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那就最后再来管这些,或许别的东西可以治一治这湖”
“嗯毕竟我们没必要按照顺序找”
“天中的湖应该好找,我们四处找找吧”
说着三人飞到天上观察者空中的东西,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岛,当他们到哪里的时候发现岛中间有一处大坑,以为像是被陨石砸出来的大坑
“这里原来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森行: “看来又是一个难题了”
三人看着脚下的大坑陷入了思考,很明显这里原本应该是湖,但水呢?
“额,所以这坑原来是个湖对吧”南松指了指脚下的坑
“看来是想我们把这填满了”莫尘四处看了看并没有找到什么
南松: “难道我们还能把地上的水引到天上来?”
南松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湖水,心想未免太简单了些吧,他落到岛上盯着大坑看
“这水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消失啊?”南松站在大坑上
莫尘: “四处找找,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机关”
三人分头寻找四处的物品,南松此时看到了一个东西
“额,这…是什么品种的鱼?”
南松看着眼前奔跑的鱼感觉他看错了,这条鱼真的就是条鱼,但没什么怎么大还会跑!这条鱼身后有一堆人,都追着他跑,南松表示算了,这东西我应付不来,还是交给别人吧,接着转身不再看
“真就地上的鱼呗,额算了不管了,这东西爱谁那谁拿吧,莫尘你那边有什么线索吗?”南松冲着莫尘喊到
“没有,这里什么都没有”
森行 :“我这边也没发现什么,似乎只能从这个坑下手”
“我试试把水引上来”
南松将地上的水引入坑里,但很快水就在坑里消失了,南松皱了皱眉头,他走到坑的中央发现中间有一个小洞,小洞不大不是很显眼
“这是什么?”
森行走到洞边探头往下看了看,洞口很小只能一只眼睛看
森行: “这座岛是空的?下面是水”
“空的?”莫尘有些疑惑
“下面?有了!先离开这座岛,我有办法了”
南松飞到半空将整个岛都翻过来了,只见水慢慢的从那个小洞里流出,水并没有因为岛的倒转而流到地上,有像屏障一样的东西把他挡下来了,水把坑填满后从水池里一个东西,南松一把接过
“这也行?你这属于走捷径了吧”莫尘看到南松这操作属实有些震惊
“他也没说不能把岛倒过来啊,你看水能进去那肯定能出来啊”南松笑着
“接着走吧,这谷里不知还剩下多少人”
“那边有个房子”
南松顺着森行手指的方西看去,那是一个像是在举办婚宴的一个宅子,但看着却十分的阴森
“?有人在这举办婚礼?”
莫尘:“敕渊谷不是没人吗?”
森行 :“去看看就知道了”
当他们走到那宅子门口时他们发现,门口有不少纸钱,南松捡起一张看看
“白色的纸钱?这大婚有撒这纸钱的嘛?”南松又看了看四周,这座宅子的门口挂着俩个不同颜色的灯笼,一红一白的灯笼在风中摇摆着
“这里有古怪,看上去不想是正常的婚宴”森行看到门上贴着的一半喜字,感觉这宅子里的事情不是正常的
“你们有没有发现周围和刚才不一样了”
南松看了看四周,原本的湖消失了变成了森林,这时眼前的宅子传来奏乐的声音,是婚宴的音乐但仔细听有感觉不对劲,凄惨又欢快
“不对,这音乐怎么感觉怎么奇怪,有一种凄惨又大喜的感觉”南松越听越不对
森行: “看着情况我们只能进去了”
“这地方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莫尘看着四周,四周的树林黑洞洞的
“阴森森的,这红灯笼挂在这有点瘆人了”南松现在在看门口的灯笼感觉有些瘆得慌
南松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大门,他发现院子里没有人,只有几张桌子,桌子上还摆着饭菜,音乐的声音停止了,现在的宅子安静的要命,但越安静越让他们感到不安,院子里满是杂草
“不会是鬼宅吧?”南松紧紧抓住莫尘
“说不定呢,你怕了?”
“怎么可能!走进屋看看”
南松撞着胆超前走起,这时一个人拉住他的手,他回头发现是森行,在森行牵住他的时候南松感觉自己的心跳他都能听到了,南松推开主厅的大门,门里什么人都没有,蜡烛点着但还是很暗,俩人刚一进去门就被关上了,南松反应过来不对劲转身就想把门打开
“!莫尘!”
“这时怎么回事”莫尘在外面使劲敲着门
“不行门打不开!”南松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打不开这扇门
“南松!南松…南…”森行的声音逐渐消失
“怎么了?森行?人呢?刚刚还在呢”
南松发现门外没有动静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刚刚还站在那里的森行也消失不见,南松站在原地他现在有些着急,同时他发现他所处的房间变了,而门外的莫尘喊了好几声里面都没有反应他就觉得出事了,他在院子里到处找,想找找有没有什么东西,森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南松就从眼前消失了,而大厅里瞬间出现了很多的人
“不是,刚刚这不是还是婚宴吗,怎么挂上白了?”
南松在大厅转了一圈,发现这里的分明就是丧事所装扮的啊,白布条挂在屋檐上,这整个房间都死气沉沉的
“啧,这里除了棺材什么都没有,不会让我躺里面吧”
南松看了看棺材,他慢慢的走上前把棺材打开,里面只有一个碑,碑上刻着一个人的名字
“陈思琳?听上去是个姑娘名,这下面还有封信”
南松把碑放到一旁,把信拿出开打开看了看,他发现,这个陈思琳姑娘在大婚之日死了,而他的新郎杜弥希就是将她伤害的人,南松看完以后感觉这姑娘的经历还悲惨,他将那碑摆好
“所以是要经历一般你的过往,还是帮你找到你新郎毒害你的证据呢?”
南松想了想往侧室走去,那里新娘子被发现的地方,南松看着床上的那套婚服心想,反正也没说非要穿着它,所幸把那衣服扔在一旁坐到床上,南松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最终视线落在了梳妆台的镜子上,他起身走到镜子前,他面向镜子可镜子里的人却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