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好月公子,叶千泷转向宫远徵。这回他们近了好多,所以她可以更加清晰观察到他略显婴儿肥的脸颊,手痒想捏怎么破?
不过,叶千泷忍住了。丈夫年轻的时候,性格可拽啦,况且面前这个宫远徵,可不是丈夫年幼体,是丈夫平行世界的同位体。他们是一个人,但又不是。
从叶千泷眼中,宫远徵看出欣喜还有跃跃欲试,左手立马搭在后腰暗器匣上。
他的动作,使后方的宫尚角、宫鸿羽升起戒备心,他们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观察到三人反应叶千泷无奈,她是清白的啊喂,不用这么忌惮她吧。
算了,她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性格。
叶千泷:“这是我丈夫给我做的。”
“不可能!你在说谎!”这世间能做出它的人,只有他宫远徵。
叶千泷微笑:“忘记自我介绍,我叫叶千泷,是第九代徵宫宫主夫人。”
宫远徵、宫尚角、宫鸿羽:〣( ºΔº )〣,第九代徵宫宫主,不就是我/远徵/我嘛!
宫远徵震怒:“你在放什么狗屁!”
他摸出暗器正准备甩过去时,宫尚角出现在他身边拦下他。
宫尚角冷着脸,“姑娘还是说实话比较好。”
月公子停止检查药丸,宫鸿羽也走到床塌不远处。
叶千泷依旧镇定,从脖颈处取出玉佩吊坠,又把腰间的令牌解下。将两样东西还有药螺放在床塌的空处。
“不知各位可听说过佛家的三千世界之说?”叶千泷手搭在令牌上,玄铁令牌刻着的[徵]字十分引人注目。
除月公子外,另外三人见到令牌的样式皆露出惊讶的情绪,好像是真的徵宫令牌。
可是宫门中仅有一枚的存在,宫尚角、宫鸿羽看得真真的,就在宫远徵腰带处挂着。
她这枚哪来的?仿得真,还是如她所说的三千世界之论?
宫尚角最先回应,收敛好情绪,道:“说清楚。”
叶千泷坐直身体,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现已入夜,屋内又没点炭盆,温度比白天还冷,她猜有零下左右。又整理腿上的被子,不留缝隙,免得冷风灌进把她弄着凉。
叶千泷视若无人的态度,让宫远徵怒火更甚,有宫尚角在,他才勉强压制住。眼刀像要化做实体,凌迟某人。
叶千泷亳不在意他们的反应,都说了她如今情况特殊,就更加在意自己的身体情况。保证没有受寒的风险,她重新坐好,端得幅乖巧的样子。
“我来自平行世界,也就是同样有宫门存在的地方。你们看到的这三样东西,药螺、令牌是我丈夫宫远徵给我的,玉佩是我与丈夫的订婚信物。没错,我和丈夫自小订下的婚约,这玉佩便是公公,也就是上一代徵宫宫主所给。”
信息量太大,月公子给干宕机了。
宫鸿羽皱眉,宫尚角沉思,宫远徵抽搐嘴边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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