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翁婿李相夷、宫远徵没对上,偏门的翁婿笛飞声、宫远徵倒是对上了。叶千泷过上水深火热的日子,所以为什么他俩互坑,折磨的却是她。
宫尚角:远徵,你真是我的好弟弟,谢谢你帮哥哥转移火力。
后山,深入谷腹,与世隔绝。峡谷飞瀑,白雪皑皑,树木银装素裹,漫山遍野透着纷扬星屑般的雪光,与前山对比仿佛已经换了天地。
白衣墨发,雾灰衣蓝发,二人眉间一点朱砂,气质幽若平静。
看着趴在桌上的娇小身影,雪重子:“什么风把你吹到这来了?”
雪公子:“呦,我还以为雪宫不存在呢。”
叶千泷:“……”
疲倦的抬眼扫过他俩,问:“念儿他们不在?”
说的是上官墨、上官旭,双胞胎自见到雪重子很是对他奇特发色有兴趣,哄着林轩带他们到雪宫来,这也是为什么双胞胎不常在前山的原因。
雪公子:“林轩带他们去花宫了,那有熔岩泉比雪宫暖和,雪长老、花长老在那看顾他们。”
说完,好奇问道:“你这……谁摧残你,执刃又作妖了?”
雪重子同样好奇,跟着看向她,不是说李相夷接手宫尚角的‘工作’负责宫子羽的训练,才过三天,宫子羽就过关了吗?
“不是。”叶千泷撑起身,哀怨道:“是他就好了。”
她分分钟拿捏。
“是远徵、阿飞叔。”
后者,他们俩见过一面,不好说什么。前者,想不到啊。
异口同声:“宫远徵会欺负你?”
呵呵,她是被笛飞声坑的,当初双胞胎捣乱,她好不容易哄好远徵。笛飞声这些天时不时甩出人名,她一招回到解放前。
既要哄宫远徵,还要拉架。一拉架,笛飞声就甩名字,她跟着牵连进去……反正死循环。
叶千泷是真怕了,反正前山有李相夷、宫尚角他们,让他们拦吧,她来后山躲一会,等战火销烟淡了再回去。
看她一幅难言的模样,雪重子他们了然,对视一眼没有继续问下去。
星星点点的雪花落入喜边的火堆里,轻烟消散,小炉上的茶壶不断冒出白雾。茶碗碰撞的脆响,黄褐色带有奶香的液体注满茶碗。
叶千泷从雪公子手中接过,轻抿,纯厚的奶茶香气,比预料中美味许多,好喝到她眉眼舒展开。
打趣雪公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这手艺不错啊!”
雪公子傲娇扬了扬下巴,“那可不。你离开的是五年,这么长的时间我还练不出来,真成朽木了。”
瞧他这幅样子,逗得叶千泷笑出声,她眼光一凛注意到一件事。
“雪公子,你抺美白霜了?你变白好多。”
如果说她回到宫门时见到他的肤色是巧克力色,现在可以说是奶茶色。
雪公子摸脸:“有吗?没用,真白了?”
“嗯。”叶千泷点头,“再养两三个月,你就可以像五年脸一样当个小白脸。”
雪公子憨笑没听出自己被损,雪重子挑眉和叶千泷打起眉眼官司。
‘他什么时候发现?’
‘一杯奶茶的时间。’
‘我赌两杯。’
结果是不止两杯,煮奶茶的茶壶煮了三轮,雪公子恍然大悟:“千泷,你是不是取笑我?”
“雪重子,你不是说今年雪莲又减产了嘛,带我去看看。”
“行。你都种得了出云重莲,雪莲也应该可以。”
一大一小在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雪公子呆呆地:“不是,别丢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