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轻重不一的脚步声,一道轻、两道重。
屋中,听到声音的人抬起头,注视着大门方向。
上官浅牵着孩子们踏进门内,与宫尚角对望,不是很意外他在屋。这几天,天天他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出现。
孩子们在,上官浅不得不向他打招呼,作为母亲要做好榜样,孩子们的第一个老师便是父母。
上官浅笑意盈盈像朵重新绽开的花,至少在双胞胎眼中是这样的,而在宫尚角处,上官浅如带刺的玫瑰,美丽和扎手。
“角公子好闲啊,风吹雨淋的都要来这客院,甚至还做起仆人送取餐食。”
扎手的‘刺’来了,宫尚角不在意话中的嘲讽之意,仍就温和地对待母子三人,给她们㸓粥递碗。
“我为妻儿做这些,理所应当……”
上官浅打断宫尚角说下去,“可别。”
她深呼吸一口气,撤去笑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角公子未成婚,是在说笑吗。那我可要纠正你,你没有妻子。”
宫尚角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回她:“你答应亲事,我就有了。”
没错,集体婚礼的事虽然徵羽两宫找长老们推掉,但有一宫没推,那便是月宫。在月宫会举行婚礼的讯息传遍整个宫门后,月公子被大姨子小姨子们约谈,不知云为衫叶千泷怎么与他说的,婚期被延后一个月。
这让大家好奇,不过众人有分寸问过一次没问出来,也就没问第二次。
宫尚角得知月公子云雀的亲事是板上钉钉,升出不小急迫与危机感。
宫尚角小月公子两岁,月公子快成亲,他却还未征得孩子娘原宥,明明他是年轻一代最早有孩子的,办婚礼却不是第一个……
还有,他从远徵弟弟那知道未来弟妹向南洲寄了信。代表他的儿子的口中常常念叨的阿飞舅舅会到宫门来。
宫尚角有种预感,如果他不在笛飞声未到宫门的时日里哄好妻子。到时候,他那做为魔教教主的大舅子一定会带他妻子孩儿回南洲去。
什么面子里子的,妻子孩儿快要飞了,宫尚角哪还管那些。能让妻子愿谅,他做什么都行。
宫尚角做这些没有无用功,上官浅看出他的诚意。比起刚回宫门头几次吃闭门羹,现在宫尚角能在正厅等候,进度加得可不少。
没见上官浅夹刺带棒的话只说了那么一句,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宫尚角为她们母子夹菜,时不时提醒儿子吃慢点,他自己的粥碗一口未动。
上官浅突然冒出一句,“念…旭儿墨儿好好用饭。角公子,你不用这样照顾他们的。”
“浅浅忘记我说过的话,看来我要再说一次。”
“不用!”
上官浅恶狠狠瞪宫尚角一眼,“食不言寝不语,你吃你的饭。再啰嗦,你就不要来了。”
饭桌安静下去,宫尚角听从妻子的吩咐用食。
等用完膳,宫尚角悠悠打趣道:“浅浅,你过去并没有这样的习惯,我比较喜欢食言寝语的你。”
上官浅僵住,她是不是想太多……对上宫尚角灼热的目光,她明白了什么。沉下脸,起身带孩子的离开时暗中踢了他一脚,叫他乱说话。
宫尚角吃痛却笑出声,仗着身高清晰观察到那对发红的耳朵,含笑跟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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