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柔在笔耕不辍地创作她的长篇小说,左手捧着那碗刚泡好的感冒药,右手轻敲着键盘。在这时,一个电话突然响起,打破了这片宁静的时光。
老板你写好没有?打个稿怎么这么费劲?我要你干什么吃的?
对面传来阵阵骂声
老板能干干,不能干滚蛋!雇你我一天要赔多少钱?
宁锦柔老板,我......
没等宁锦柔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嘟。嘟。嘟。
宁锦柔我生病了啊,哎
月华如水,宁锦柔裹着柔软的棉被,品尝着苦涩的汤药,目光落在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那尚未完成的文稿。她不禁悲从中来,泪如雨下。在这本该是家人团聚的美好夜晚,她却连一张归乡的机票都无力购买。中秋佳节,她只能独自品尝着简陋的泡面,微薄的收入让她无法承担与恋人共度时光的责任。
宁锦柔老天爷啊,为什么这么折磨我啊,为什么小说女主的光环这辈子都轮不到我啊
忽然间,天色骤变,唰的一声
【宁府】
巧叶小姐,小姐,您快醒醒啊!
巧莲小姐,您快醒醒啊,呜呜呜
宁宏义在边上抹着眼泪
宁宏义哎呦,我的柔儿啊,咱不嫁给那个白家少爷了不行吗?我现在就让燕辰去把婚退了
在这时光荏苒的瞬间,宁锦柔如梦初醒,她环顾四周,眼中流露出一丝困惑。
宁锦柔内心我去?我穿越了?这是哪?小姐?不是,我谁啊?
宁宏义哎呦我的柔儿啊,你可算醒了,爹现在就去让燕辰把婚退了,你别投湖了,爹害怕
宁锦柔内心诶?燕辰?这不是我的小说吗?这集女主不是死了吗,我敲?诶?不行不行,白慕仁可是第一美男,怎么能退婚呢,啧,不能退不能退
宁锦柔父亲,请您不要生气。我并非有意抵触这门亲事,只是心中尚有一丝不安。在我们彼此更加了解之后,再谈婚嫁之事,或许会更加圆满。
宁宏义好好好,你想怎么都行,别再寻死了啊我的柔儿啊,你想什么时候嫁都行,我让后厨给你做了点吃食,一会儿吃了啊,爹不打扰你休息
说完,宁宏义便走了出去
在现实的反面,宁锦柔的小说世界里,女性受到了无尽的宠爱和呵护,她们拥有慈爱的父亲和关爱她们的亲人。然而,在现实中,宁锦柔却是一个无依无靠、得不到父母关爱的孤独女孩。或许,她希望小说中的女主角不要像她一样,成为一个失去亲情庇护的人。
【白府】
冷洺这宁家搞什么鬼,女儿投湖还不退婚,什么意思?
冷洺正为自家少爷打抱不平
白慕仁凌远道刚娶了温仁公主,她需要点时间消化一下
原著中,凌远道是宁锦柔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宁家与凌家交好,早就定下了婚事,而温仁公主为了将凌远道占为己有,便求皇帝赐婚,皇帝赐婚后,凌远道在家中大闹一场,还去找温仁公主说和,可公主却并不在乎他心中有谁,她只想着既然人属于她,心也早晚属于她,宁锦柔受不了打击,最终投湖自尽,全剧终。。。
冷洺您不是自小便喜欢宁家的小姐了吗
‖回忆‖
那年深秋,白慕仁的父亲离京查税,他与父亲情深意厚,因此对父亲的思念如泉涌般难以抵挡。他独自坐在树下,神思恍惚,不知何时,一个小女孩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架梯子,轻盈地爬上树梢,伸手摘下树上的果实。白慕仁被她的身影惊动,不禁低唤一声。
白慕仁喂!你干嘛呢
少女被吓得颤抖,脚步一个踉跄,便从枝头跌落。就在她即将触地的刹那,白衣少年如疾风般掠过,将她紧紧护在怀中。他轻轻拍去她身上的尘土,温柔地将她扶起。
白慕仁你为什么要爬过来摘我的果子
宁锦柔这果子开的正好,你也不吃,为什么我不可以摘
白慕仁你摘它做什么
宁锦柔我要拿回去给我爹爹吃
白慕仁在听闻那两个字时,泪水涌上了眼眶,如同潮水般泛滥。女孩轻轻坐下,仿佛落英缤纷,为这寂静的时空增添了一抹温柔的色彩。
宁锦柔你爹爹不在吗?
白慕仁嗯,不在京中
宁锦柔将一个田螺放在他的手心里
宁锦柔这个不是普通的田螺,是我爹爹带回来的海边的田螺,可以听到思念的人的声音
白慕仁真的吗
宁锦柔我爹爹说的肯定是真的
白慕仁凝视着手中的田螺,将其轻轻放在耳边,泪水不禁滑落。此时,宁锦柔笨拙地爬上树梢,摘下几个果实。她挥舞着果实在白慕仁面前,仿佛在向他展示一份独特的礼物。
宁锦柔这个是我拿田螺换的!
她顺着梯子爬了下去,跑回家了,白慕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后来他四处打听这是什么田螺,后来才知道,这种地域的田螺是皇帝赏赐给支援燕北的武官的,总共有三家都有,田家,赵家,宁家,可是只有宁家有个这么小的女娃娃,还被宁宏义视作掌上明珠,后来白慕仁便将它一直挂在玉佩上,提亲的人家很多,大多都是看中了宁家的势力,因为没有人愿意娶一个失心疯投湖的丫头,凌家和宁家这些事谁又不知道,当然宁宏义也不会将女儿嫁出去受委屈,自然是被提亲时看到了白慕仁腰间玉佩上挂的田螺,就知道他和这些人便不一样
【宁府】
宁锦柔内心我该怎么想办法出去呢?
巧叶小姐,您还是别出去了
巧莲是啊,小姐,您刚染了风寒,还没好呢,别出去了
巧叶老爷知道又该训我们了
宁锦柔行吧,你们走吧,我自己待会儿
宁锦柔该死,给我关在屋子里,和犯人有什么区别,诶,对了,燕辰肯定有办法
她推开窗户,从窗户爬了出去,锁上了窗子,她看到了正在守门的燕辰
他伫立在彼端,英俊潇洒,气宇轩昂。手中紧握长剑,虽为侍卫之职,却散发着公子的优雅气质。
宁锦柔歪,燕辰,带我出去
燕辰看向宁锦柔,似乎有些担忧
燕辰对不起小姐,您还是在府中休息吧,莫要让老爷担心
宁锦柔求求你了燕辰,我不会再投湖了,我真的好闷,我就是想出去逛逛,如果你担心,你就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宁锦柔那恳求的眼神如同一股暖流,令燕辰难以抵挡。她那双美丽的眼眸闪烁着无尽的魅力,粉嫩的嘴唇轻启,轻轻晃动着燕辰的衣袖,她绝美的容颜如同仙子般令人陶醉,如此动人的她在眼前撒娇,怎能不让人心动?面对这样的诱惑,燕辰实在无法狠心拒绝。
燕辰好吧,小姐,您答应我的,不许投湖
宁锦柔嗯嗯,嗯嗯,我答应你了,我不投湖,我不投湖
她的双眸如同月牙般微阖,唇角勾勒出一抹甜美的弧度,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愉悦的氛围。燕辰也被这愉悦的气氛感染,不禁轻轻扬起了嘴角,与她的笑容相映成趣
燕辰将宁锦柔打扮成侍卫模样,偷偷的将她从后门带了出去
街道上琳琅满目的商铺熙熙攘攘,繁华盛景如诗如画。街头巷尾,人群往来络绎不绝,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稚嫩的孩童在嬉戏玩耍,为这热闹的场景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宁锦柔已习惯于在文字的世界里徜徉,日复一日地为稿件奔波。然而今日,她在这繁华的街市漫步,感受着久违的市井气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惊奇与喜悦。
宁锦柔指向一家果脯铺子
宁锦柔我想吃这个
燕辰好
在这时光荏苒的瞬间,一位白衣胜雪的男子,他的容颜俊美无双,犹如天神降临人间。他的眼眸低垂,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这位公子,想必是哪个世家子弟,趁着闲暇时光,与贴身侍卫一同漫步于繁华的街市之中,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冷洺大娘,装一份果脯
大娘哎呀,这就剩一份了,今天生意太好,要不你们商讨一下给谁?
宁锦柔我们先来的好吧!
这名公子正是白家的公子——白慕仁,他看向宁锦柔的打扮,有些想发笑
白慕仁让给你了
冷洺死死抓着果脯不松手
白慕仁放手,冷洺
燕辰心里一颤,冷洺?莫非这是白家的公子?冤家路窄,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不等宁锦柔道谢,燕辰拿过果脯,便拉着宁锦柔走了
【宁府】
宁宏义给我打!你怎么答应我的!我让你给我看好柔儿,你就是这么看的是不是!
宁宏义表面上打燕辰,但是实际上心里也是痛的,燕辰是他战乱时在燕北带回来的孩子,他失忆了,不记得一切,身上破衣烂衫,却挂着一个很值钱的木珠,宁宏义并没有拿走木珠,而是看了看这个木珠,是鲁班打造的,他学过一些机关之术,将其打开,纸上写着一首诗“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故宁宏义将他赐名为燕辰,由于宁宏义丧失爱妻,答应爱妻终生不再娶,好生呵护宁锦柔,所以并未将燕辰收为名义上的义子,但却待他如义子,教他读书写字,教他武功武艺,名义上是侍卫,其实已经将他视为己出,古代杖刑分为两种,一则表面血肉模糊,实际内部并未什么大碍;二则表面并无大碍,实则内部筋骨断裂,早已伤及筋骨,当然宁宏义舍不得打得严重,自然选择了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