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换上的是一袭白衣,记得“某人”最喜欢一袭白衫出场,宛如谪仙临世,公子世无双的模样。
洁白的衣袂被风吹起,几无杂色宛如冰雪之峰,不沾半点尘埃。部分黑发散垂下来,与洁白的发带一起落在挺直的脊背上,发髻间那显眼的白玉簪上点缀着一点朱红。
完美的侧脸唇角微微勾起,挂着一抹与本身气质极不相衬的温暖的笑,这笑容使整个人看上去不再那么飘渺虚幻。
桐月对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满意,她极少把自己易容成“容离”,因为怕会有“水仙花情结”,俗称自恋。
桐月转身姿态优雅地走到昏迷不醒,却被她揍成猪头的俩人身边,洁白如玉的手指夹起地上人怀里已经皱巴巴的奏章,扬长而去。
一抹清影悄无声息的飘进昭节皇后的寝宫,闲庭信步旁若无人。桐月在努力让自己给人的感觉,是那种随意洒脱放荡不羁,把控人心的错觉,这是她和皇后之间的博弈。
一声轻咳打断了昭节皇后独处的思绪,看到她来皇后已经没有初见那时的惶恐不安,惊慌失措想要喊人了,似乎早已被那对父子伤透了心。
容离”皇后娘娘,多年不见,你可安好”?这暖如春阳的笑容,不禁让人觉得,他看上去如天上明月般模样。
昭节皇后“是你!你来做什么?”皇后一脸漠然。
容离“在下来给皇后娘娘看个有趣的东西”,说着把从二皇子那拿到的奏章从广袖中拿出,轻笑问道:“不知娘娘看后会有何感想”?
昭节皇后昭节皇后疑惑地看着他,既而慢慢打开了那本奏章,看完后脸色骤变不由得大声道:“不会的,我的儿子不会变得这么卑鄙无耻,卖国阴险的,本宫不信”
声音一时间惊动了殿外的人,纷纷闯了进来,映入众人眼帘的却是皇后怒火中烧,把桌子上的茶具全部扫落在地。众人噤若寒蝉的低头全退了出去,甚至有些宫人惊慌之下躲得远远的。
桐月早在殿外有响声时,身形一动躲在了房梁之上,待众人鱼贯而出,殿中恢复寂静时,才又一次出现在皇后面前。
昭节皇后“他怎么可以这么说,说自己的母亲疯了,他怎么会是我的亲生儿子呢?”皇后自语着,悲愤交加眼中含泪。
容离“事实胜于雄辩,二皇子的笔迹想必娘娘应该认识,自古以来为了争名逐利,他们那些人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昭节皇后“那你来告诉我这些,又是有什么目的呢?”皇后颓废异常地坐在那里,恍惚一瞬间老了十岁般。
容离桐月知道剧情走向反而没那么多感慨,直言说道:“只是想让娘娘看透一些人心而已,如果娘娘就此一蹶不振,岂非趁了某些人的意”
昭节皇后“呵!那些人可都是本宫的至亲啊!他们想让我生不如死,那倒不如就此一了百了”此言一出,真真是哀莫大于心死了。
桐月就怕皇后这么想,那今日自己所做的一切岂不功亏一篑。一时间也顾不得,“容离”高瞻远瞩,运筹帷幄的人设了。
作者有话说:“不要问为啥容离,笑如暖阳却被比喻成明月,那是因为我心里没有太阳,只有白月光。容离是个过客,就像名字一般终有一天会“容我离去”。
(“还有,原本想细致写那根“白玉簪”,觉得文笔匮乏,加上女主的身份,确实得不到真的白玉簪子,所以就当是仿真的凑合吧!另外突然感冒了,更新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