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公子离开,桐月的心里一时五味成杂不知滋味。她不知道刚才自己一时冲动把“冰蚕珠”相送是对是错。
任如意(任辛)任辛走到她身边问道:“你送鹫儿冰蚕珠,那样的寓意未免太……桐月你是对鹫儿……”
桐月桐月摇摇头,意味不明地开口:“没什么,属下只是担心小公子,他日要是有危险,我救治不急,再说这冰蚕珠,我原就没打算只送他一人”
任如意(任辛)“也是鹫儿和你之间的身份,终究有别,我看你还是……”任辛眉头紧蹙。
桐月桐月转身对着任辛盈盈一拜,便起身说道:“主上这是想哪里去了,有些事情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我不会强求”
任如意(任辛)“我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你,明明武功高强却甘愿只守在我和鹫儿身边到底为何”?任辛有意试探。
桐月桐月回答的坦荡,没有一丝犹豫:“属下只是做该做的事情而已?再说尝腻了冰酒的滋味,想尝尝这人间的滋味有何不可”
然而没过几天,安都马场,任辛和鹫儿叙话,鹫儿一脸满足依赖的靠在任辛身上。
李同光(鹫儿)“师父,要是一直这样真好”
任如意(任辛)任辛却是一本正经的地说道:“从明儿起你就不必再来了”
李同光(鹫儿)“什么……意思啊?”李同光一脸诧异。
任如意(任辛)“你竟然已经赢得了我,日后只需自己练习就好,娘娘已经为你安排了名师,往后你就进太学念书吧!公主府那个叫朱殷的随从,琉璃试了他一年还不错,以后就让他跟着你吧!”
李同光(鹫儿)“我不去,我就要跟着师父您”李同光强烈拒绝。
任如意(任辛)“你武功已经大成,除了习武我没什么可教你的了,跟着太学的师父好好念书,学兵法以后才好为官做宰”
李同光(鹫儿)“我才不要为官做宰,我只想跟着师父您学“侦查,刺杀”,我什么都愿意干”。鹫儿跪下苦苦哀求哭诉道。
任如意(任辛)“胡闹,你是长公主的儿子,娘娘心慈自会照顾你,日后朝堂之中少不了你一个位置”
李同光(鹫儿)“我才不要皇后给我的什么位置,我只要你”
任辛注视着鹫儿,师徒俩一时间相对无言,正当听到这边动静赶过来的桐月以为下一刻会发生些“不可言说”的事情时,李同光却站了起来。
李同光(鹫儿)两眼直勾勾望着任辛说道:“你是不是也想和我娘一样,早就想好不要我了,随便应付一句就要抛下我离开”
任如意(任辛)“你娘没有抛下你,她这些年病得很重,一直在行宫疗养”
李同光(鹫儿)李同光扑向任辛,紧紧抱住她的腿,像个任性的小孩儿“我不管,我只知道你们就是不要我了”
任如意(任辛)“听话”任辛无奈
李同光(鹫儿)“我不,我只想要师父您,师父我求你了,您别不要我行吗?”
任如意(任辛)任辛一脸慈爱地抚摸着鹫儿的头说道:“师父没有不要你,而是刚刚领了圣命,要去完成刺杀任务,如果不事先安排好你,我怎么放心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