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怪她,她心情实在好不起来。
她大名谭秋七,独生女,因为从父辈算到她这,在家族中年纪派老七,刚好又是在秋天生的。
她家做饮食行业生意的,但在疫qing那两年,渐渐的变得不太好。
直到今年解封,她家也正式宣布破产。
房屋抵押,铺面也全部卖出去了。
父母也在疫qing中去世,她现在属于一无所有。
只有大伯给的五万块,但是他的原话是。
“这五万块是我们唯一能拿出来的了,别再麻烦我们家了。”
不怪他们,谭秋七怪自己。
她现在只想拿这五万块好好玩,玩完后找个桥一跳了之。
反正世上也没有她在意的人了。
思绪回到眼前,谭秋七还是和姜云升说了两句话。
谭秋七你是那个姜云升吧。
谭秋七不过21岁,上网冲浪,认识姜云升也是正常的。
姜云升是的。
姜云升我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吗。
谭秋七一身黑,脚边有一个黑色的双肩书包。
不说还以为是去上学的。
谭秋七谭秋七。
谭秋七把口罩拉下来也点了根烟,还有十分钟检票。
姜云升你也去拉萨散心吗,一个人?
姜云升见谭秋七理她,继续找话题和她聊天。
不得不说,长得是真好看。
谭秋七姜先生是想和我一起啊。
姜云升愣住了,如果她愿意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
都是一个人,搭个伴也好玩。
姜云升你要和我一起吗。
姜云升想着,也问了出口。
谭秋七轻笑了一下。
谭秋七看缘分吧。
谭秋七我穷游。
说完,谭秋七掐灭了烟丢到垃圾桶,拿着包转身进了大厅找检票口。
姜云升缘分…
姜云升掐指一算,有缘!
果不其然,他们是对铺。
火车上是两个卧铺一个房间,他们刚好凑巧在一块儿。
姜云升找到地方准备躺下的时候,谭秋七在收拾她的包。
其实这也是她说走就走的旅行,并没有太多计划。
包里装的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收拾完才发现东西挺少的。
一个化妆包和几盒烟,外加银行卡和身份证,还有一只灰色小熊。
谭秋七还没发现姜云升的存在。
姜云升你看吧,缘分。
他这突然出声,可给她吓了一跳。
谭秋七你也穷游吗。
她把东西收回包内,丢到了床上面的收纳架上。
姜云升没有,我还有钱。
谭秋七听了点了点头,这么火的人,怎么可能缺钱花呢。
姜云升你很缺钱吗?
姜云升听她一直说穷游,有点好奇。
谭秋七还有五万。
姜云升可以好好玩了,别太担心。
谭秋七说的一共五万,姜云升可能理解成了出来玩拿了五万。
不过她也懒得解释了,本来就是一个不熟的人。
姜云升我可以请你吃饭的,没事。
姜云升看她没接话,又补了一句。
谭秋七可以。
说完,谭秋七躺到床上拉上帘子开始休息了。
火车要开两天,这两天谭秋七和姜云升都没有太多交流。
因为谭秋七一直窝在床上,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她一直在床上。
姜云升听她玩手机的声音,不是打王者,就是在打吃鸡。
偶尔也玩玩斗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