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妃接过鞭子径直走到箬柠身边,“你没什么求情的话?”“额娘打女儿天经地义,女儿还能说什么?”“好!嘴硬是吧!我今天告诉你,什么叫服软!”“女儿天生性子硬,从不服……啊!!”“不服软是吧?”“是!”“我让你不服软!”“啊!!!”
这景妃下手是真的很,才抽了两鞭子,箬柠的后背就布上了血迹,然而抽打还在继续,“啊!!啊!!!啊……”开始时的箬柠还在硬撑着紧皱眉头,又挨了几鞭子实在是撑不住了,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然而箬柠的倒下并没有阻止景妃的抽打,反而打的更狠了。
“你平日吃那么多身子还这么不抗打!从今日起,三格格一日减一顿膳食,改为两顿,谁要是敢给她加吃的就是和本宫作对!这三格格我都敢这么打,至于你们,你们觉得呢?”“是!奴婢遵命。”众宫女吓的瑟瑟发抖,疯狂磕头服软。
由于箬柠的倒下,鞭子抽到的面积更大了,“啊!!!啊!!!啊……”箬柠的喊叫声渐渐变大,为防止引来皇上,景妃还堵住了箬柠的嘴,箬柠的背后已是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后来打到的胳膊和腿也红印满满,伤痕累累,打了快一炷香的时间,打累了的景妃才止住手。
“在她后背上洒些碘酒消消毒。”什么!这人连畜牲都不如了!曼珠心里心疼死箬柠了,往伤口上洒碘酒和往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这是不疼死三格格不罢休啊!曼珠扭头看了眼眼神凶狠的景妃吓的一激灵,赶忙拿了些碘酒含泪洒在了箬柠后背上,箬柠疼的已经没力气挣扎,喉咙里发出了些微弱的呻吟声就晕了过去。
“娘娘……三格格晕了。”“莫管她,把她放院子里吹凉风,她就自己醒了。”“是……”
次日早,放心不下箬柠的曼珠偷偷溜了出来,拿了一个棉被和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箬柠的衣裳,血和衣裳经过一夜的风吹早已经粘到了一起,曼珠轻轻将干了的血块和衣裳剪开,曼珠望着那不成人样的后背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这三格格虽不是自己生的,自己也没那么喜欢三格格,但是看这十几岁的少女被额娘逼成这样打成这样,换谁谁不心疼?剪完后,曼珠小心的将棉被裹在了箬柠身上回正殿侍候景妃去了。
“那孽障如何?”“奴婢没去瞧。”“罢了,你让人把她抬屋里,让人去请太医,再拉来两个不省心的宫女拉主殿去,我一会儿就过去。”“是……”
太医到后赶忙给箬柠诊脉,箬柠伤口本就严重,再加上没处理好就放院子里吹了一夜的凉风吹,此时已是高烧不退,神志不清。后开了好些药敷箬柠的伤口,又给箬柠灌了好些汤药,后又喝了点白米粥的箬柠恢复了意识,但还是面色白如白纸,略无一点血色。
没过多久皇上也收到了消息赶了过来,一进偏殿就闻到那一股子浓浓的药味儿,到床前看到箬柠后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顿时心疼不已,泪水下流。
带着满腔的怒火,皇上来到了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