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纵使是这样,温识玉依然不敢放下心来。
那黑衣人足足有七八名,而他今天戴在身上的银针只有简单的三四枚而已。
要想放倒七八名男子,就绝对不可能。
眼下她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逃跑。
只是身后那些黑衣人追的奇怪,她一女子,断然跑不过那帮身手敏捷的男人。
无奈,温识玉只好不断的在小巷中穿梭,以求能够甩开那些黑衣人。
只可惜,这小象虽然看起来四通八达,但里面的死胡同很多,虽然在逃跑过程中,温识玉化解了好几次走向死胡同的危机,但却没能一直都有这样的好运。
终于,她还是被死胡同挡住了去路。
就在她拿出剩余的银针决定那些即将赶来的黑衣人相搏时,就觉身后突然有一人出现。
温识玉警惕的朝后看去,就见一抹白纱罩到了她的头上。
“云秋段?你怎么来了?”温识玉下意识发问。
云秋段在她看不见的位置笑了笑,随后一把抱住了她,温热的鼻息萦绕在她的耳畔,缓缓将人搂在怀中。
这动作着实亲密,温识玉一时之间竟愣住了,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直到那些黑衣人误把他们当做旁人,骂了一声青天白日之下,便从此离去。
良久,云秋段才肯放开她。
温识玉本对这种亲密举动无感,可这回,却微微的红了脸,她轻咳一声,似乎有意避开,问:“你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云秋段道:“我来寻你。”
温识玉道:“寻我?可是无名蛊有消息了?”
云秋段原先还笑吟吟的,听见温识玉的话,瞬间就瘪了下去,有些委屈的说:“玉儿怎么这样觉得,难道除了无名蛊之外,就没有让你在意的事吗?”
温识玉一听玉儿这个称呼,总觉得云秋段把自己叫小了,听起来像是差了辈的。但是她不太关心这种事情,道:“确实,刚刚旁听了一些话,说是有一名带着刺有顾姓的锦囊的女子,身手敏捷,可能是她。”
云秋段一听,有些神伤,他原本以为玉儿会说些什么关于自己的话,没想到和自己毫无关系。他暗自神伤,他觉得温识玉有意躲着他,却又不知为何。
是因为他记忆不全的那些事情吗?还是别的什么事情。
只是,还未等他琢磨明白,就听咚的一声,原本在他身前的温识玉,不知怎的昏倒在路上。
而伴随着她身体倒下,一个薄如蝉翼的信封从她袖口滑落。
信封有些破损,云秋段快速将信封拆掉,就见上面写着“解药在我手中,如果同意不再调查无名蛊之事,我便赠你解药。如若不听,七日后,便是你的死期。”
这信来的怪异,无署名,更不是云秋段所熟知的字迹。他草草将信封收好,抱起温识玉便去找了郎中,两日下来,竟无一人查出温识玉为何会突然昏倒,就连中毒的迹象都没有。
在旁人眼中,她,只是睡着了罢了。
那些孩子过来看温识玉,很多人都来看她,但是无人有法子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