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琪突然停下了缓慢行走的脚步转头扭向崖堔亲切地,似乎同当年和爷爷一起回家的口吻一模一样,像是爷爷已经陪着她长大了一般:“爷爷,这是你以自己能力而支起的家还记得吗?
崖堔此刻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我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能有什么回忆啊?
于是开口说道:“没印象。”
李玉琪皱了一下眉头,只是轻微一皱,眼底坦露了一丝丝的失望:“爷爷,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定会让你记起来的。”
崖堔面无表情,眼神如一清潭,毫无波澜。心里有些愧疚,如果我告诉了她我不是她爷爷,她可能也不会相信的,没办法,只能装一下了。
崖堔叹了吃:“回忆也已过去,尽管它是美好的过去了也没必要再追回来了。你可以跟我讲讲有什么美好的回忆,这样也可以说知足了。”
李玉琪开始了长话的组织,空气寂静了几十秒茶水樱桃小嘴开始了喋喋不休地张合。语气甚缓缓。
“还记得小的时候,你的头发也还浓墨着,精气神也很好,脸上没有过多的皱纹,在一个宁静的夏天夜晚,夜晚的风吹着我的肌肤。带着丝丝暖气,凉温交错,夏天的风是温柔体贴。我在那路上的泥泞上玩着花朵。我穿着一身可爱的小粉裙、你却在那里看着我发呆。过了一会,你突然叫我过来,
“你说:“看这是什么?”一只亮着绿莹像一颗绿色的月亮一般的东西,一下子暗,一下于明,小小一只乘巧地趴在你的手上一动不动。”
“我惊呆了,一双眼睛装满了好奇,我并不知道这只小虫子的是什么,觉得很可爱,于是你把我抱起来,去到一条小河边,看见了星星点点的莹烛,像是满天飞的星,这一情景真的很美。”我到现在还对这一回忆满怀思念。”李玉琪其第一次讲“故事”。
崖堔听着也挺想看看满天飞舞的萤火虫究竟有多好看看,缓缓开道:“这萤火虫很可爱,小孩子都很喜欢也挺正常。
李玉琪接着说道:“更我之前以为莹烛会发光是因为它的屁股会有萤光。我玩死一只,你又抓一只给我,我把一只的屁股捏烂了。那萤光沾到了我的手上,手上的萤光还是亮着的,我拿给你看,你是笑得那么年轻。”
李玉琪说着说着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暖暖地美好地笑着。
崖堔其实对她说的话一点也没有印象,是完全没有这经历,心想,如果真的有,也许自己也会展露出丝美好的笑容吧?可惜没有。
这半天待在家里,也听着李玉琪讲了许多,听着也会腻。就没有再听下去了。这天夜里的崖堔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只见余莹熙和李玉琪站在一块,双眼都是闭上的。面对着面,而他们的脚下放着一本书。没有书名封面一片空白。这诡异的画面不知道是真是不是寓意着什么。
崖堔走前去打开了那本书里面居然有字,字体还是一种飘逸的字体:时光机的必备物——两人,余莹熙与李玉琪,两时,月食日(每五百年一次),两地,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