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吗?朋友你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哦对,两位你们知道电梯里的朋友去哪里了吗?我刚刚听到电梯响了,但是在电梯前等了半天却没等到。”
穿着白色大衣的人笑眯眯的问,但即使是疑问的语气,脸上也是笑眯眯的。
“没有呢,我们也不知道。”看着这个透露着古怪熟悉感的脸,苏辞面不改色的撒着慌。
“对的,对的。”一旁的顾泽也出声附和。
“啊,是这样啊。”这个声音酷似陈沫的人,对着苏辞温和点头,但在看向附和的顾泽时,“不知道吗?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不知道为什么,顾泽总感觉这人知道自己在撒谎,并且后边完全是在威胁自己,但是顾泽想不通,凭什么啊,明明是苏辞带头撒谎,自己只是附和,但为什么被威胁的是自己,气抖冷,我顾泽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顾泽在自怨自艾时,这个人影忽然开口:“哦对了,相逢即是有缘,不如来我的六楼坐坐?”
虽说是邀请,但这人的语气里充满了毋庸置疑的霸道,甚至在说话时,人已经抓住了苏辞和顾泽的手腕。
“呵呵呵,好啊,好啊,当然可以,你先放开我们,这样不好走路。”苏辞一边说一边试图让这人松开她和顾泽。
不过另苏辞意外的是,似乎是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她刚说完这人就松开了她和顾泽,并侧过身,非常绅士的微微鞠躬,伸出手示意和欢迎她和顾泽进入六楼。
苏辞见状看了顾泽一眼,发现顾泽正从背后摸出一根绳子,对着苏辞比划,意思是要不要绑了这个人。
对此苏辞轻轻摇了摇头,拦下了顾泽的行为,现在势比人强,面前的这个人,或许是人吧,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万一惹怒了她,出点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见状,顾泽也只好息了动手的心,贴在苏辞身边,小心提防着一旁的怪异的人,护着苏辞进入六楼。
但这个人只是半鞠躬的站在原地,像是一个木偶一样,没有一点动作。
直到苏辞和顾泽彻底踏入六楼后,才像是被激活一样,跟着买入六楼,关上了通往楼梯间的门。
苏辞听着被关上的门,忽然有种错觉,这门一关,她感觉自己似乎又被关到了病房里,而那扇代表着出院自由的大门再次被上了锁。
晃了晃脑袋,苏辞把这种怪异的想法甩开,她看着光鲜亮丽的楼道,充满了戒备。
而一旁的顾泽也是,他护着苏辞,警惕的看着楼道环境,时不时还回头偷瞄一下把门关上的女人。
而关上门的怪人快步走到二人身边,吓的二人身体紧绷,以为这这人要图穷匕见了。
但女人只是笑吟吟的越过二人,在头前带路,时不时给苏辞和顾泽详细介绍一下房间里的人是干什么的,言语间对六楼的一草一木充满了自豪。
但苏辞看着这六楼是越看越怪异,并感觉十分不正常,她在这医院带了这么多年,根本没见过那个楼层能新成这个样子。
这六楼简直就像是被重新翻新紧装修过一样,时间没有在这六楼留下过任何痕迹,平日里物品或者植物的正常损耗根本看不到。
一切都是新的,新的物品,新的植物,新的灯光,以及前面那个充满热情的……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