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刚过我便来了店铺,刚进铺子,掌柜就招呼我说道“今日店里来了贵人,数你最机灵,可注意点…”
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喊声,“掌柜的,我们公子有话要问你”“哎,这就来”
我轻笑声便离开了,攀权覆势是个人都会这样,也难怪他
“逢生,来二两酒”萧璮池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店。我不语,一心为他打酒,他也半天不应,只是看着我“你知道,那是那的贵人吗?”我向他探头“说是矢池来的,来我们这寻人,带了一车扑从家扑…”
萧璮池喝的有些醉了,嘴里念叨着
矢池?上辈子时未听说有权贵出行啊?难道是我的重生改变了某些事情的走向,“怪人,你知道那贵人是谁吗?”我回望着他,他不知何时就看着我了,泛着红晕的脸颊和上面那双深隧的眼睛让人看着愣神,他忽地轻笑一声,“怎么,看上小爷我了,我从没见过你对我笑,你笑一个,我就告诉你”
“你…”想说什么,又闭了嘴,见我转过头去,他又立马说道“唉,我说,你别不理我”我这才转过头来
“知道流苏坞吗?那与蛮荒只隔座山,这两年蛮人屡次犯进,但真正的较量还未开始,朝庭秘密组织拨了军费粮草,为了缩短路程,走了偏道,虽经蛮人的兵队,却也相隔甚远,但走漏了风声,一把火,烧的什么也没了,朝庭怪罪下来,将运输队的小兵都捉了严行铐打,这一审,真审出个名堂”
“后来呢?”我焦急的声音立马响起,萧璮池喝了囗水,算是彻底醒了酒
“朝庭里有探子,上头哪位知晓了此事,将这事压了下来,对外称什么也没审出,派心腹暗中找出那名探子,探寻百日无果,但在前几日,主动显了形”“是谁”
“户部待郎,书单于”萧璮池这句话说的格外慢
“探寻百日都未有丝毫露馅,却在几日前主动显形,这怕是个陷井,为何要继续查下去” ,“朝廷难道会不知道,上面那位只说要抓到人,并没有说要抓谁,如果那人真是探子,那就万事皆顺”“若不是呢?”我的语气越发急促,“那他也得认”
“若是连个探子都找不到朝廷的颜面搁那放,朝廷的意思就是上面那位的意思,人可以抓错,但事情必须解决”这怪人竟瞬间让我觉得变了个人,他举着茶杯盯着杯里倒映的面孔,“这世上有些事说不清,也不能说清,不是你做的要认,旁人说的也未必全是真”
“扯远了,书单于主动显形后潜逃了,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偷了样东西,你猜猜是什么,和我家里有关”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竟然和这怪人有关。我思索了一会便道,“猜不到”“镇国将令,明白了吗?”
只晓得他家里是皇威,没想到还是个将家,“皇帝怀疑,你们在远处操控着局势,不甘放逐,这贵人是来抓你们的”“嗯,先生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