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忆儿一身衣裳已经没有了原来的颜色彻彻底底的被血染了颜色,几个大汉把她从刑具上解下来,一路拖到牢中扔进去,景忆儿昏迷中都疼的皱了眉。
良久,昏昏沉沉中她好像看见一个人影缓缓显现在她身边慕容孤“小家伙,我……”
她遍体鳞伤意识游离,在阴冷潮湿的地牢中打了个哆嗦。
慕容孤“我早就料到那个人会对景王下手,却没料到他会用这种方法,果然一如既往的狠毒。”
立在景忆儿旁边喃喃自语,一身紫色华衣,浑身透露着贵气与邪气的人不是慕容孤是谁。
景忆儿发白的唇动了动,浑身没有一出完好的地方。
慕容孤低头看着景忆儿,一双满是邪魅的丹凤眼中隐隐露出些许哀伤,当年父亲死去的时候自己大概也是这个样子的吧。
自己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里饥寒交迫,脑海里满是家门口的血迹和母亲离去时回头给他的那个笑,他那时候天真的以为母亲会回来接他的,一个人在深山里为了生存和野兽争食。
他自朝一笑,蹲下身,将手中酝酿许久的黑色雾团缓缓收起,唇角习惯性的上挑,也许,多个惹事生非的女人要比多个幽冥死士要好玩些
想到这里他将自己宽大的衣袖往景忆儿身上一拂,两人很快化做一团紫色烟雾消失在了原地。
次日清晨刺眼的阳光将她从梦中唤醒,景忆儿抬手遮住阳光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艳阳白云蓝天,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自己不是应该在潮湿地牢中麽?
她站起身来右边是条小溪,左边是杂乱的草,自己刚才就躺在这杂草里,景忆儿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白大人“本尊就没见过你这样笨的人类!”
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句,只是这声音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像白大人,萌萌的声音配上嚣张自大的语气,肯定是白大人无疑了。
景忆儿“白大人。”
她左右寻望了半天别说猫影了,鬼影都没见着。
叫了许多声也没有回应,她舔了舔有些干的唇决定先去河边喝些水再说吧,指不定是自己现在是在做梦呢。
白大人“本尊怎么选了个这样白痴的主人……”
她刚捧起水刚准备喝又是一声。
景忆儿装作不闻,淡定的喝完了手中的水,突的回头,但她的身后依旧是鬼影都没有一个。
白大人“别找了,本尊现在暂时不能出去。”
白猫在宠物空间里甩甩自己长长的尾巴白大人“我们的时间本来就只有一个月,你怎么还这样磨叽。”
景忆儿“什么一个月?”
景忆儿疑惑道。
白猫被她这一句气的一瞬间就炸毛了白大人“你要是一个月内还是不能成为一个修仙者的话,我们两个都得被天道磨灭!”
景忆儿“什么是被天道磨灭?”
景忆儿绕头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