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目相对的那一瞬,彼此心间涌动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如同涟漪般荡漾在心湖之上。
"你已苏醒,是否还有不适之处?"南娇娇轻声询问,那人犹豫片刻,点头又摇头,嘶哑着嗓子问:"是你为我解毒的吗?"南娇娇并未立刻回应,而是将手中的退烧药递给他。那人的脸上满是疑惑与警惕。南娇娇见状,方才缓缓道:"毒已解除,你因发热需服此退热药剂。"
那人在听闻此言后,脸上的困惑逐渐消散,但仍保持著警觉的神情。他接过南娇娇手中的汤药,感受著适中的温度,一饮而尽。喝完後,向南娇娇道了一声谢意,然后自我介绍道:“我叫欧培拉,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南娇娇回答:“你叫我南九便可。”
"南公子,我所中之毒名唤什么"他缓缓开口,声音如同琴弦轻拨,令人陶醉。南娇娇不知他因何有此一问,但见他气度非凡,便不愿多问。他用低沉的声音道:"三虫三花毒,号称无药可解之毒,而竟能让你在此刻遇见我,想必是上天对你格外的眷顾。"欧培拉的脸色渐渐苍白,如同一幅泼墨山水画,他的心中已然明白,是谁对他下了如此狠毒的毒手。
实际上,欧培拉深知自己在高位之人眼中是多么令人畏惧的存在,这些年来,他逐渐变得越发的透明,无药可解的剧毒都能被他他找来对付自己。他们渴望让自己死去的心情可见一般。欧培拉心中充满悲凉,回想起这些年出生入死地为那些高位之人征战沙场,征服一座又一座城池,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南娇娇瞥见他憔悴的面容,心中不禁涌上一阵怜惜之意,轻声道:“莫再思虑过度,先吃些东西吧。”言罢,他轻步走向厨房,将热气腾腾的饭菜一一端至室内。那人依旧低垂着头,紧锁双眉,仿佛沉浸在无尽的思绪之中。他将一碗蔬菜粥轻轻放在欧培拉面前,那人方才缓缓抬起头,伸出手接过了这碗热粥。
除了父母从未有人这样待过我,在这温馨的小屋里,欧培拉静静地品尝着碗中香滑的粥食,而你也随之沉默,与他一同分享这顿简单的饭菜。这个少年的经历如同一团迷雾,让人捉摸不透。尽管他的年龄尚小,但身上的伤痕却诉说着一段段艰辛的故事。你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疼惜之情,这种情感如此陌生,让你不禁陷入沉思。在这寂静的时刻,两人都未曾言语,只是默默地品味着粥的滋味,仿佛在寻找彼此内心的共鸣。
在那安静的空气里,欧培拉悄悄地抬起头,瞥见了那个专注地喝着粥的英俊男子。他的容颜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看见就感受到了岁月的静好。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他,那便是“如璧之人立于世间,公子之姿无与伦比。”就在这时,旁边的男子仿佛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
为了舒缓尴尬的氛围,南娇娇轻声启齿问道:“欧公子,你今年贵庚啊?”欧培拉听闻此言,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十六。”南娇娇心想,这个年纪在当今社会仍是个未成年孩童,本该在高中度过无忧无虑的时光,如今却要承受如此多的磨难。他不禁为欧培拉的年幼所经历的艰辛感到心疼,同时也疑惑他的双亲为何舍得让他独自面对这一切。
"还是个孩子呢,"南娇娇轻声道,欧培拉立刻反驳:"我可不是孩子,我已经十六岁了,是个成年人了。"欧培拉心中暗自思量,自小便开始学习武艺的自己,八岁时便立志要成为一名英勇的大将军。父母始终在背后支持着自己,战场上,敌人在听闻自己的名字时都会感到恐惧不安,然而如今却有人将自己视为孩子。南娇娇心中也明白,这古代的男子,十六岁便可成家立业,甚至更早的可能已经为人父母。
欧培拉见他沉默不语,便轻声询问:“南公子,你今年贵庚?”南娇娇从遐思中回过神来,回答道:“十八载春秋,比公子长两岁,可否称你为小朋友呢?”南娇娇心中涌起一股逗弄这孩子的欲望,并未在意他的调侃,默默在心中重复一遍后,又道:“南公子何以独自一人在这般荒僻之地?以你的精湛医术,定然能名扬四海。”
"何须一定要出人头地呢?"南娇娇心中不禁生出疑问。这时,欧培拉开口道:"大丈夫当以保卫家国为己任,你拥有如此高超的医术,足以拯救更多病患,又何必埋没于此荒僻之地呢?"南娇娇回答道:"我的志向并非出人头地,只愿能够安稳度日,无病无灾,无忧无虑。每日在自家庭院中度过,已是理想生活。不求轰轰烈烈,若能遇见心仪之人,共度朝朝暮暮,直至白头,便是此生所愿。"
欧培拉从未遇见过如此特别的一个人,听闻他说起喜欢的生活时心中不禁一颤。他也不知那人心仪之人究竟是何种模样,但回想起对方所说的宁静岁月、无忧无虑的日子,心中涌起一股温柔的向往之情。他在想,究竟是何等样的人能得他倾心?思及将来那被所爱之人,心中竟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令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