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兰闭嘴……
兮兰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临渊本尊不能来吗?
临渊对着兮兰挑了挑眉。
兮兰能啊,当然能,我哪能管得了您啊。
朝阳洒落在女子身上,纤长浓密的眼睫被镀上一层柔软的光。
临渊那你想管本尊吗?
临渊盯着这样舍人心魄的兮兰不由发问。
兮兰想啊,你让不?
临渊本尊的夫人可以。
兮兰……
本以为不会回她的话,却没想到回她了,还是这么惊悚的回答,着实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本尊的夫人可以”这句话是在邀请还是在回答?
兮兰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临渊朝着兮兰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起身一步步向她逼近直至在她面前站定。
兮兰感受看一点点朝自己席卷而来的压迫感,不由向后瑟缩一下,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只能看着临渊高大的身子弯了下来与自己平视,无能为力。
临渊暗红的眸子深邃好似能将人陷进去般,桃花眼轻挑风情万种。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兮兰你——
干什么!
后面的话还未等林满月说出来就又咽口了肚子里。
临渊伸手把兮兰眸梢前的碎发别到了耳后根,喉结滚动撩人,两人之间的距离还不到一寸,在运处看来两人似亲密的恋人般。
兮兰愣了一瞬,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颊,心跟着对方一起跳动,但这也只有临渊知道这是因为情盅的原因。
周围的空气越发暖昧,许久过后临渊起身向后退了一步,自嘲似地叹了一囗气:
临渊你好像很怕本尊。
在他伸手之时兮兰闲上了双眼,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起来,窗外一片枯叶随风飘落……
临渊走回对面的位置坐下,薄唇抿起没再发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兮兰,双眼间闪过肆虐之色,如同猎人盯上猎物让兮兰心头一颤。
兮兰眼神闪躲:
兮兰怕你干什么?
临渊那你抖什么?
临渊嗯?
兮兰……
这天没法聊了,真的!
临渊怎么不说话了?……
是我不想说吗?是我对你无话可说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兮兰后悔了,恨自己此时此刻多嘴说那一句话,现在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小剧场————
小徒弟老君,天帝说让我来催你要药啦!
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马上,马上,就快了还差一点...
太上老君手中那神秘的丹炉,仿佛在瞬间绽放出一曲激昂的交响乐,那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划破了寂静的长空。原来是炸了……
太上老君咳咳咳...
太上老君大功告成了!
太上老君的躯体微微一颤,缓缓地倚靠在了他那精致的小躺椅上。
小徒弟开开心心拿着药去‘糊弄’天帝去,顺便去买两提酒回来庆祝。
而太上老君将一切抛之脑后,放空大脑休养生息去了。
全然忘记了手边的同心蛊,也遗忘掉了“命苦”的九天玄女。
太上老君是不是忘掉了什么事啊?算了,不管了——
→_→ -_-||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