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他到底是谁?
安迷修观察了一下,管然由班主任所说那样多了几个人,如果没想多的话班主任也不想现在就弄这么多人参加周末作业,彼此存活可能不止七天的可能,人数多存活天数变多,人数少存活天数变少,加入用一种游戏方式来想法,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毕竟自愿加入的人变多了,总得把游戏弄成平衡才是,那些不愿意加入的人免不了被抓来。
而且听这名字也好不到哪里去,上次死亡大逃杀,这次直接死亡学校,不可能简单的参观那么简单,如若简单猜明一下:会不会有另一所学校也进行这种呢?但仔细想想不太可能,毕竟有没有可能沦陷?
安迷修有一种好像找到了什么,可也在那一瞬间突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猜测哪里,这种感觉感到后怕,整个人脊背也发凉了起来。
“怎么了?”雷狮察觉到安迷修那细微的不安,简单的询问了一下。
“没什么。”安迷修摇了摇头脸色苍白的回复雷狮。
雷狮仔细盯了一会后,最后也不在问了,他知道…这个地方点还是不要问了。
雷狮随手翻了翻裤兜对着张薪宇:去买几盒烟去,在找个打火机给我。
佩利摸不着头脑的着看了雷狮一眼,又看了看已经去办事的张薪宇脸色迷茫的对雷狮:“老大?你难道想抽烟了?”
雷狮摇头晃脑的一下,他简直头疼,虽然佩利也不笨,他这蠢的是真的没法了,这也是雷狮最头疼的一次。
打鬼棒不多,最后决定分配这样的:两人一组分配一个打鬼棒。
一共七根打鬼棒,其中一根打鬼棒留给班级用。
“就这样分配吧,也没有更好的分配方法了,再说现在一共十二人,两人一组一个人拿着打鬼棒在好不过了。”
安迷修早已经把自己的打鬼棒留给班级用,所以就提给了高峰保管,说是保管也说不上,毕竟这东西对于我来说没什么用处,用的不习惯,总感觉两手空空的。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我们匆匆的吃了午饭,然后准备前往车站。
我们在十二点半就到达了公交车车站,很快,一个阴冷的公交车摇摇晃晃的开了过来。
安迷修、雷狮、张薪宇直接走上去,随后其他人也跟随上来,虽然有个别几个则是小心翼翼的跟上来。
“害,跟上次来的好像不一样。”雷狮很快发现了不对劲,上次来这些“人”也是突然出现的,现在…可好既然都明摆的在哪里给我们看了。
“大概或许是没必要在装了吧。”安迷修无所谓的。
我们一上车,就看见了司机不苟言笑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惊愕,他问道:“怎么又是你们三个小子,这才过去一周,你们怎么又来了?”
“一周一来很奇怪吗?”安迷修有点疑惑。
这时,中年司机又不说话了,任凭我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让他开口,气的我直牙痒痒。
雷狮看不下去了,直接抛弃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直接抛弧线的丢给中年司机。
“虽然不明白你们三个到底做了什么既然惹了鬼老师,不管因为什么而被频繁给布置作业,不过你们这一趟很凶险。”实在是被这个直率性格的雷狮给打发的不行,这种爽快的人,还真是不少见。
此外雷狮觉得他在说屁话,谁不知道这一趟恐怕凶夺其先。
“不过呢…给你这个提示不是有关你们作业的,是有关你们的鬼老师的。虽然鬼师凶残冷血,但如果你们表现足够好的话,你们的鬼师也会对你们有所优待,因为在接下来的对抗赛中她需要足够优秀的学生,这样她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
中年司机难得多说了几句,安迷修快速的把这个记在脑子里。
“不用问了,对抗赛这种东西不用猜也能清楚明了是什么鬼东西。”雷狮冷笑了一声,随后看向后面的那些鬼:“真实一群小虫子,看,那位眼熟不?”
安迷修和张薪宇被雷狮话语吸引看了一下,确实熟悉的不能熟悉了,这不就是被打过的大妈吗?真是死性不改又来。
此时的做为我和雷狮坐在一块,没办法实在拋不过雷狮的拽进的手,只好答应了,此时在旁边就是佩利,雷狮后座是林悦儿,我后座是张薪宇。其他人几乎两人一组的座。
李冰悄悄的来到安迷修身边问道:“安迷修,这些乘客都是鬼啊?”
我说:“嗯,你等他们下车以后,你趁着车门没关之前仔细看看他们的变化就知道了。”
“哦...”
了一会,车速逐渐减缓,三个小学生跑了过来,一口一个哥哥姐姐的叫着,然后就要伸手去拉我们。
张薪宇直接站起来,拎着打鬼棒喊道:“滚。”
三个小孩似乎觉得面前的人不好惹,只好讪讪的下了车。
李冰清楚地看到,在三个小孩下车之后,他们的容貌迅速的发生了变化,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身上有很多刀伤,脸上、身上均布满了血迹。三个小孩怨毒的看了我们一眼后,司机关上了车门。
李冰脸色惨白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然后紧张的看向了剩下的鬼乘客。
我安慰道:“没事的,只要你不和他们下车就是安全的。”
李冰点了点头。
有了张薪宇的震慑,剩下的鬼乘客老实多了,到站后就老实的下车。
很快,整辆公交车上只剩下我们几个。
“终点站到了。”中年司机的声音传来,然后中年司机打开了车门。
“赶紧走吧,可不能超过三分钟。”张薪宇说着。
九个人一头雾水的看着安迷修。
“先手拉手进去吧。”安迷修平静的说。
很快:
当我的身体笼罩在黑雾门的一瞬间,意识迅速模糊,很快视野里便是一片黑暗。
“啪。”本来在安香薷的指尖上灵活跳动的笔,突然掉在了地上。
不仅仅是安香薷也这样就连卡米尔也是如此的迷茫,这种感觉很熟悉。
就在刚才卡米尔和安香薷心里都莫名的颤动了一下,就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心里失去了。
这周感觉就像上周五也是这种感觉。
很快卡米尔时候要拿桌洞的什么东西,余角撇向了一本日记本,随手拿起来…他的直接告诉我,或许有什么东西已经开始生根发芽了。
安香薷去拿自己的卷子时候,余光飘向一本日记本,她表示很奇怪的自己好像从来不记日记啊。
两人双双读完日记后,整个人简直不可思议:他又是谁?我认识吗?总感觉这个他对卡米尔和安香薷来说很正要,但确不记得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