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宋亚轩“这样吧，我们做一个交易。”
宋亚轩“有人雇了我，让我做掉你。”
他依旧笑着，那笑容像面具一样牢牢的焊在了他的脸上。
宋亚轩“你把你身后的人类交给我，我放过你。”
宋亚轩“怎么样。”
宋亚轩“鬼王大人，这个交易，很划算吧。”
宋亚轩“毕竟你，身上的鬼气已经很淡了。”
宋亚轩“和我对战，您应该撑不了多久吧？”
胳膊突然一紧，马嘉祺能感觉的到，身后的人抓住了他的胳膊。
马嘉祺“别担心。”
他安抚着几近崩溃的丁程鑫。
马嘉祺“我说过的。”
马嘉祺“我会保护你。”
马嘉祺“你不会有事的。”
丁程鑫一怔。
这是那天晚上，他出门看见客厅里的马嘉祺，和他对峙时，对方许下的承诺。
说是承诺，其实他当时只觉得，马嘉祺只是在讨好他。
在安抚他。
他没想到，自己都已经渐渐忘记的事情，马嘉祺还记得那样清楚。
丁程鑫“我相信你。”
他知道他什么也做不了，但是他相信马嘉祺。
那么在马嘉祺保护他的时候，他也要好好保护自己。
明明丁程鑫的声音那样小，连自己都有些听不真切，可是马嘉祺还是看到，面前的男人立马收敛了笑意。
他终于露出不一样的表情了。
宋亚轩“这样的话，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宋亚轩“你的命，和他，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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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面前的男人长出翅膀冲破窗户飞走的时候，丁程鑫还缩在角落里，紧紧护着自己。
他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马嘉祺做到了。
他真的像他说的一样。
我会保护你。
你不会有事的。
丁程鑫“马嘉祺，你感觉怎么样？”
他蹲下身，马嘉祺已经气息不稳，单膝跪在原地。
马嘉祺只是抬眼，看着他。
马嘉祺“……你没事就好。”
他没想到，马嘉祺说出口的，竟然是这句话。
心中升起一股苦涩，但更多的是感动。
他只是恨自己太过弱小，只是恨自己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
只能勉强做到保护自己，不能与马嘉祺并肩作战。
马嘉祺似乎看到了他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微笑着、气息不稳断断续续的说。
马嘉祺“不要自责。”
马嘉祺“是我把你牵扯进来的。”
马嘉祺“我很感谢你那天，把我捡回了家。”
马嘉祺“如果不是我，你不会经历这些的。”
马嘉祺“你不用参加战斗。”
马嘉祺“我不许。”
这还是这些天，一向惜字如金的马嘉祺，和他说了这么多。
这么些话。
却没有一句是在责备他。
反而更多的，是在关系他。
安慰他。
安抚他。
不是你的错。
丁程鑫“……你感觉怎么样？”
丁程鑫“叫医生有用吗？”
马嘉祺毕竟不是人，人类的医生，能够治愈他吗。
面前的人只是笑着擦了擦眼角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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