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好熟悉的声音……是谁。
“谢奏欢!”声音很急很慌,有水在脸上吗,好烫。模糊中是道男声他是在哭吗。
“戚菏晚……你好狠的心……”是谁,他的声音好痛苦,为什么我也好痛。
声音不同,好陌生好痛,好难过。谁在说话,谁在哭泣,是在喊我吗。我是谁?
我是谈竹吗……?
还是谢奏欢……?
戚菏晚又是谁……
谈竹啊!
被噩梦吓醒,谈竹猛的从床上弹起身。
梦里一片漆黑,只有声音旋绕在耳边,好痛好苦,带着谈竹的身体都还在痛。好奇怪,怎么回事。
谈竹被吓到是一回事,但是立马又躺回了床上,还是床舒服点,谈竹侧头看床边桌的上的电子时钟。
AM 4:00
老天奶,怎么让我这么痛苦,才四点钟,她这睡还是不睡啊,她昨天一点钟才睡的,
我嘞个豆,你xx。
谈竹痛苦,谈竹骂骂咧咧,谈竹打开手机准备预定外卖和准备查看更新。
可是还是好困啊,那还是找班主任请个假吧,就说表哥死了。
不行,万一班主任说不是直系亲属不批假怎么办。
让谈竹灵光的小脑袋瓜子想一想,谈家还有什么直属亲戚。爷奶这种班主任会问谈父谈母。嗯……
吗的,她直接说她的伤又复发了不就好了,谈竹直接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医生六点钟来帮她复查腿,还要带上单据证明。
勇敢的人先逃课。
安心了,给班主任发了腿疼需要复查的消息,还拍了“渗血”的腿。
休息咯。
——
某市不知名高级疗养院内,一群医生护士围在病房内,病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她面容精致但满身病色与憔悴,身体更是瘦削,手臂上和腿上都是伤,就连脖颈处都有伤。
女孩还能自主呼吸,但是身上还是插满了管子,病床边也是监护仪器,24小时内叮叮作响。
“陈医生,谈小姐情况为什么突然恶化了!”
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焦急的问着医生床上病人的情况,他身上的西装都带着褶皱,头发都狼狈的散落下额头上了。
一群医生为首的白大褂医生即使被男人问着也无波无澜,甚至还抬了抬眼镜盖住了眼中的惊叹。
“先生你别急!仪器没检测到谈小姐有别的危机情况!可能是谈小姐沉睡在梦境中遇到了别的让她脑电波异常的情况!”
“谈小姐沉睡许久,现在有这种情况未免不是坏事!也许她很快就可以苏醒了!”
一个车祸沉睡了十年的病人,检查不出身体有疾病灶和别的情况,身体各种数据也正常,仿佛真的只是陷入了沉睡。
但医生和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叫谈竹的病人这肯定不是简单的沉睡。医生们调查了很久,甚至开始隔三差五的为病人检查脑部来是否进入脑死亡。但谈竹沉睡十年依然没有别的问题。
谈竹就像失去了一部分灵魂,被禁锢在这个身体中。
据说这个叫谈竹的病人,是十年前高考当天跳楼被救回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