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祭坛上,手中拿着一杆金色的天平。
......
这似乎是一处洞穴内。
我尝试着敲了敲石质的墙壁,中指关节蹭上了些苔藓。
搓捻着青绿的苔藓,我望向洞口。
直觉告诉我不能出去。
这么站着大概有了几分钟,我听到了一声轻笑。
有着紫色长发的漆黑类人生物突然出现在眼前。
是瞬移吗......
“孩子?”正当我思考时,类人生物说,“听得到吗?”
......其实我觉得自己不像聋子。
默了,还是点头。
“自我介绍一下,”类人生物笑容诡异,“我是Tawanna,当然,你可以叫我'母亲'。”
“'母亲'Tawanna?”我重复着。
“对,”Tawanna说着,“虽然有些智商不高的草履虫叫我'扭曲之母',但我还是更喜欢这个称呼。”
“我现在予你赐名'Trial',”Tawanna歪了歪头,“意为'审判'。”
“以后,你的职责便是维护森林的公正。”
“......森林?”
“或者说'黑森林'。”Tawanna向左移动了些,让我看到洞外被枝条微微遮掩的树木,“是你的'归宿'。”
我不是很喜欢这个词。
“你的天平永不歪斜。”Tawanna的笑容依然诡异,“你将公正地审判每一个犯下罪行的动物。”
“每一个。”她强调,“当然——也包括你自己。”
......
“回应我,”Tawanna说,“不然我可不知道你有没有在听。”
“是。”我答到。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