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宫子羽已然已过了三域试炼第一关,只不过这次面对宫尚角的咄咄逼问显露出了与原之不符的沉稳似乎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的改变着
云为衫将半份医案交于了上官浅,所以才有了如下场景,长老执刃几乎是重要人物皆都到场
月扶鸢站在月扶苏身旁听着雾姬夫人讲述兰夫人也就是宫子羽亲生母亲的事迹,而后再看宫尚角和宫远徵的神情便知这是被当了扶梯
宫紫商听完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兰夫人的故事竟是这样……太难受了,比我前几日看话本还难受……”
宫子羽表情触动:“我一直不知道在母亲心里究竟如何看待我……”
雾姬夫人:“有爱,亦有不甘,更多的是挣扎和自我矛盾,兰夫人原本蕙质兰心,终是执念太深,困住了自己”
宫子羽沉默不语
而雾姬夫人则继续为宫子羽正名道出老执刃之所以将她娶做填房其实是更好的照顾宫子羽
而后闹剧自然以宫子羽为宫门后人的结果收尾,月扶鸢看着宫尚角和宫远徵走出大殿有些担心毕竟提谁都不要紧可若是提起宫尚角已过身的母亲和弟弟他是会“吃人”的
而后便于兄长月扶苏告辞跑了出去
角宫里,一声茶盏碎裂的声音传来,下人诚惶诚恐地离开房间
宫远徵气愤道:“竟然上了那个老女人的当!不能就这样放过她,我一定要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宫尚角脸色晦暗:“这次,我们自己没有吃不了兜着走就已经算是万幸了。仔细想想,我也有疏忽不到之处”
宫远徵急了:“哥!难道就这么算了?”
宫尚角冷冷地反问:“事已至此,你还想怎么‘不算’?输了就是输了”
宫远徵脸色阴沉:“我咽不下这口气!”
“别说是一口气,今天就是一把涂了毒的刀子,你也得把它咽下去。不甘心,就要长记性,没有十足的把握,就别鲁莽行事,也别轻信他人”
宫尚角眼神沉下来,宫远徵本想再说什么,突然发现宫尚角的神色不对,表情有些黯然
“哥,你怎么了?”看着宫尚角沉默而脸色发沉的样子宫远徵有些担心道
“是不是医案的事,让你想起了泠夫人和朗弟弟——”宫尚角打断宫远徵:“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宫远徵有些委屈,而刚到角宫的月扶鸢见此上前坐在宫远徵身旁
“阿徵可是不开心了,若是委屈便讲出来可好这样我还能帮你分担一些”说完咳了咳,今日天气转凉她这老毛病又犯了起来
宫远徵虽委屈但隐忍不发,听见月扶鸢咳还是关心道“可是最近又贪凉了”说着试了试月扶鸢手的温度冲着月扶鸢显露出果真如此的表情
月扶鸢心虚道“老毛病了,阿徵又不是不知晓,不然我给阿徵讲个我的故事可好”
宫远徵不语,月扶鸢继续道“我啊,其实特别特别不喜欢喝药甚至有时候趁着哥哥和父亲不注意就到掉了,结果还是被父亲发现了你猜他怎么讲的,他啊吓唬我说不吃药会被炼药师给抓走的然后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当时就哭了,不过后来想想他应该是框我的毕竟都那么多次了,但是从哪之后他啊就会变了法子的让我喝药啊…要是我撒娇的时候他比我还甚如此呢”
宫远徵被转移了话题道“那我给你煮的药你可都喝了?”
月扶鸢略微有些心虚道“喝了喝了,阿徵的药自然是喝掉了”
宫远徵看着月扶鸢因心虚而不敢看他的眼神就猜到了真相道“我才不信,阿鸢骗人又”
还没等月扶鸢开口宫远徵闷闷不乐道“阿鸢你说我哥他怪我吗?如果不是因为我朗弟弟和泠夫人或许就不会死”
月扶鸢看着宫远徵道“不会,角公子把你教的那样好是需要很多爱的况且阿徵身后还有我呢,角公子或许只是因为被突然提及了这件事情而痛恨自己那个时候太过弱小了吧”
说到这月扶鸢想到了自己的阿娘,如果没有药人这么一遭她阿娘或许不会出事
宫远徵看着月扶鸢,而后又看向前方道“走吧阿鸢回家了”
月扶鸢看着宫远徵伸来的手借力起来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