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层门外传来电子门开锁的声音。
薛胜伊推开门,出乎意料的是一片寂静的黑暗。他浑身散发着冷气,好像未进屋之前温润如玉眉眼含笑的不是同一个人。
他毫不犹疑地“吧嗒”打开全屋开关,笑容依旧温润如玉,但嘴角的弧度却透着几分锐利和冰冷。
他按部就班地换好绵软拖鞋,行动间依旧优雅而慢条斯理。他缓慢地移动,脚步较平常有些沉重,甚至透露出几分凌厉。
“呼呼”
是另一个人清浅的呼吸声。
他脚步一顿,下意识放轻几许,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迈入下沉式台阶分割而出的客厅,他停住脚步,探头俯身,墨蓝色的真皮沙发上,侧躺着一位闭月羞花的美人。
他心软了几分,情不自禁缓慢地蹲下身子,眼神细细描绘打量。如海藻般茂密柔顺的秀发,慵懒地披撒在洁白的皮质软枕上,似水墨画中潺潺流动的溪水。如月般秀丽的娥眉下,是线条锐利的眉骨山根,她的眼皮很薄透着幽静清冷,但浓密长卷的睫毛却自带眼线,添了几分昳丽浓艳。她的唇薄厚适中,线条干净分明,唇角微微上扬,透着几分利落倔强。
他忍不住想要咬向那片朱红,想让她再红润几分,最好肿胀起来,撕裂那份锐利倔强。
他用牙齿细细研磨两片唇瓣,还是那样柔软香甜。又忍不住撬开那片整齐洁白的贝齿,香舌灵巧探入,吸取对方口中的津液。
他喉咙发紧,唇瓣中有些干渴,还不够,他想要她的配合,只有像蛇一般纠缠缠绵才能慰藉几分。心随意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地挈住她精致的下颚线,透亮白皙的面庞上很快受不住地印上几片红梅。
言冉是被刺痛的唇瓣和酸麻的舌头疼醒的,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还是那样的矜贵优雅。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小腹后背上依稀传来几分麻痛。
她深呼吸一口气,皓腕搭在男人修长的脖颈上,她似一枝狂风暴雨中的菟丝花,只有紧紧攀住眼前的参天大树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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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人越是不想面对什么,反而更积极地面对,因为她们奉行一句话,早死早超生。况且,薛胜伊宽肩窄腰大长腿,长得亦是温润俊秀,她真的不亏。
自我安慰几句,她更是激烈地亲吻对方修长洁白的脖颈,暴躁地撕扯着对方的领扣。
“噼里啪啦”
是钻石扣子不堪重负敲打在瓷白地面的声音。
这声音可真好听。
她大胆地抚摸着他整齐温热的腹肌,是光滑地,坚硬地。
“宝贝儿,几天不见大胆了很多啊”
男人声音暗哑,喘着粗气道。
“某人常不回家,想得我浑身发紧。”
“嗯,你在质问我。”
言冉慵懒的在他紧实宽敞的胸前画圈圈,她手指根根分明,如葱段般白皙修长,月牙白的指甲修理的整齐圆润,白中透着淡淡的红,似是画师深思熟虑后挑染的艺术品。
薛胜伊鬼使神差地张唇轻含,或吸或咬,明明应是平淡无味的,却偏偏尝到了几分清冷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