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500个，人都打傻。
“行了，你快打吧，偷懒的人也会挨打。”
打电话打到晚上七点钟，她们终于停下来吃晚饭了。
晚上的饭是糙米，然后加上一勺子挂面拿来下饭。
当然食堂里还有其他正经饭，比如150一碗的阳春面或者300块的卤肉饭。
她端着碗坐在被一起调过来的同伴旁边。一眼看过去，他们都是香香的饭或者炸鸡之类的。
嫉妒……
她旁边的高瘦眼镜男注意到她的幽怨，咬了口汉堡慢慢地说：“我们技术部的，工资底薪高且稳定，在这里生活也不成问题。不过你这样的，估计调回去也很快会被踢出来。”
对面的胖子接话茬，“那可不，一个女的，能有什么技术。也就是拇指张每次都信她们，还不是待两天就被踢到网聊去了的。”
“网聊还不是要有姿色的，丑的就得丢到电话部或者地下人牲里面。”
宋婉婷快速吃掉了自己的饭，在戴上口罩前，转头对着几个还热火朝天对公司女生分配有所见解的男人说：“搞电诈还把你们搞出优越感了，再让我听到你们的逼逼赖赖，我有办法让你们见不得明天的太阳”
她的眼神冷漠而危险，看他们的神情仿佛冷血动物捕猎前的凝视。
她端着碗走了，背后还能听到那胖子不服气的声音。
“丑八怪，有什么好牛的。那种货色，拿去当人牲都没人敢上。”
宋婉婷听见，不由得欣赏起自己极具线条感的左手。很好用的武器呢，兼具美丽与锋利。
连着打了三天的电话，她一个都没成功，不过耳朵快受不了了。于是她只能现编程了一个自动打电话的程序，接通再通知。
直到接通了一个电话，她看着那熟悉的号码心头一动。
阿春这边刚好挂断，发现旁边的人一口流利的越南语，其间夹杂着一些英语和普通话。同时指尖的操作飞快，电脑弹出一连串看不懂的代码。
阿春正要多看两眼，有人过来欢呼道“呜呼，你们来的大鱼真肥，那可是两千万！”
“是你？”
她丢下耳麦，擦了擦鬓角渗出的汗，圆圆的眼睛笑得很好看。
“要不是他们动作块，他们家底我都得掏空。”
阿熊拿着瓶香槟过来，嘴都快笑裂开了。
“哈哈哈，果然是技术部的人，干活就是能干。来来来，喝点酒庆祝庆祝。”
宋婉婷接过那纸杯装的香槟，开心吧，开心不了多久你们就开心不出来了。
她刚刚薅的钱是一个越南电诈园区的，几乎是把她这几天学到的所有技术都用上了，直接按着他们的账户提钱。
趁着还能安生待几天，她顿顿吃好几个菜，还拿提成去换了一个单人间加一些新衣服。
其他人都觉得她是败家子，照她这种花销，不用下个月都会闹饥荒。
都干这么大了，干脆给这个几百人的小小诈骗团伙来一点被秩序破坏的震撼！
想干就干，她开始浏览网上那种博彩、赌博的网页，再顺藤摸瓜，潜入人家内部网络，撸起袖子就搞事情。
这么一个星期的时间，她把一整个季度的业绩都干出来了，华哥恨不得把她供起来。
一天华哥叫她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去。
她一打开门就见这个男人按着一个年级很小的女孩，并且忘我到她进来都毫无知觉。
她砰地关上门，吓得华哥一颤，停顿了几秒钟后颇为恼羞成怒地丢出一个烟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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