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过来，他低头有所察觉的朝身下看去，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梦了，每次醒来却还是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朱志鑫已经想她想到近乎难堪的痴迷。
朱志鑫“……必须得见一面了。”
——
不知怎么的，穆祉丞反常的缠上了她。
江肆月明明之前发生那档子事的时候一声都不吭的避开了所有见面的机会，但却在回国后莫名的多了几分探究的欲望，思考再三还是同意了。
没让余宇涵跟着她，她说要给他放个小假，他也好用这个时间好好处理和姜玥的事情。
所以当她只身一人坐到穆祉丞对面的时候，他眼里明显有些惊讶，不出意外的，穆祉丞敏锐地发现了暗处少了紧盯着他动向的眼睛。
穆祉丞“为什么？”
眼眸低垂，他舔了舔唇感到无所适从。
如果说不专门派人监视他是因为放下了的话，那江肆月和他之间就彻底没有牵挂了。
江肆月“什么？”
穆祉丞“你不要我了吗……”
穆祉丞抬头，一双狗狗眼湿漉漉的盯着她看，似乎有些委屈。
穆祉丞“之前姐姐派人监视我的时候，我就在想。”
穆祉丞“姐姐是不是也像我在乎你一样在乎我？”
在他过于扭曲的世界观里，监视就等同于视/jian，所以当感受到被人在暗中注视的时候，他总能感受到满足感。
“看吧姐姐，你也是爱我的。”
“不然为什么要这么关注我，我也是你特别的存在吧？”
但是现在……那份安全感荡然无存了，唯一能够暗示证明彼此心意的枢纽似乎也断了，穆祉丞不免有些焦急。
江肆月只是淡淡道。
江肆月“别白日做梦了。”
江肆月“我们总该放下的，那段经历……并不算光彩。”
穆祉丞“到底怎么样，你才能记住我呢？”
江肆月“穆祉丞，我们生来对立。”
江肆月“你明白吗？”
他紧抿着唇摇摇头。
穆祉丞“之前可能是，但现在变了。”
隐隐意识到些许不对劲的意味，她皱着眉等着他的下文。
穆祉丞“张峻豪，你觉得他真那么清白？”
穆祉丞“他打着你的主意为心上人铺路，你不会没发觉，顶多不甘心。”
穆祉丞“既然你不爱他，那我就帮你除掉他。”
江肆月“……你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她问过无数次了，但只有这次是真心的疑惑。
江肆月能给他的东西太多又太少，能给他大把的钞票，手中紧握着藏在暗处的权，唯独爱少之又少。
但穆祉丞只是终于久违的露出了笑，舌尖划过小虎牙，犹豫了几番才开口。
穆祉丞“爱我吧，不求像我爱你一样。”
穆祉丞“至少给我个被你爱的机会。”
——
余宇涵缄默地听完了江肆月的计划，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确认道。
余宇涵“你真想好了？”
江肆月“嗯。”
她根本就没必要，也没打算去向他隐瞒。
在确定彼此为唯一利益共同体时，两人才是真正并肩作战的同盟。
江肆月“你说过哦，忠诚的效命于我。”
江肆月“应该不是骗人的吧？”
江肆月挑眉，尾音上挑，带着几分笑意，明晃晃地审视着他，余宇涵也并没有透露出无措的样子，倒有了些许坦然。
余宇涵“当然。”
余宇涵“你说，我就会照做。”
亲吻江肆月的手背，他的姿态近乎虔诚。
余宇涵“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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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我发现我真成预言家了，当时男主（包括隐藏男主）有八人，然后我写的时候只写了七个，结果最后就真的只有七个了！张峻豪哭晕在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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