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陆丹青心中怒火冲天,没想到这蛀虫遍布了大明的里里外外阿!
内里有大官给他们盯着京中的变化皇帝的想法,外面军队之中还有他们的探子,若是成功理应外合,这大明早晚要改姓大秦的麾下了!
看来要找一份名单,他们必定是有准备的。
看他们看管的这么严格,易容之类的事情不太可能成功了,还是作弊吧!
拿到了名单内容,翻看了一圈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孙盛冲。
陆丹青瞪大双眼,思路立刻打开。
难道这孙家是大秦的探子,孙盛冲“勾引”了先太子?
这很难不让人这么想阿!
察觉此事越来越大,他有些棘手,这件事不能和封老将军说,只能他自己做主,更不能被便宜皇帝爹知晓,怕活生生气死他。
叹息一声,看来只能他自己全程掌控进度了!
虽然没见到说话那几人,但是还有机会的,自己后日晚上之前回去就好,想必军营那边也是安排好了的。
从他和封老将军说过要调查此事,直接当夜开溜,气的老爷子在营帐之内骂了好久,可还是连夜给想了理由。
他想了理由说陆丹青带了一队人马秘密训练三天,所有人不得去打扰。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拿到了大秦这边的名单,要是直接回去太可惜,陆丹青决定还是在军营之中继续藏着,眼看着大秦的将士训练,他不由得暗自心惊。
虽然一开始就知晓大秦的人,人高马大,身材魁梧,力大无穷,但是没想到整支军队几乎都是这样的!
若是靠自己给的军阵,如果配合得当,训练有素,自然不会吃什么亏,可对方明显不会给大明时间的,想了想这群人的弱点几乎都是水,那用水来攻的话是可以让大明用最小的成本获胜的。
可这附近除了远处的那条大河哪里还有水呢?
虽然命苦,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继续。
陆丹青心中自我安慰,等他解决了这些,回去就嘎掉老三!让他当卖国贼!
不过他也知道,仅凭借他一人之言,就算老皇帝属意他继位,也会觉得他心胸狭窄容不下旁的兄弟。
不过老三若真是对那大秦的九公主如此痴迷,手中必定有和对方联络的方式和信物,最好是有男女之情的那种才好!
可这就要等回到京城再说了,现在的话,就去看看这大秦之中到底是谁在和老三有牵扯好了!
别说,还真让陆丹青发现了点东西!
那军帐之中的几个重臣,都是支持五皇子的,虽然大秦现在是七皇子登基,可他们的人脉都在军中,自然是不服气的。
其中就有一个让陆丹青看起来有些眼熟的人存在,他眉眼之间让人觉得十分熟悉,可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是谁。
想到那还隐藏在大明军队之中的探子,看来这边的人是打算和他们见面,既然如此何不等见面之后再做决策?
夜过三更。
陆丹青一直在偷偷观察这边的军帐,原以为这些人今日是不打算有什么动作了,没想到那军帐之中突然走出来两个人,那一旁巡逻的士兵见到他们无声的行礼,看来他们是知道这里面住的是何人。
那两个身影脚程极快,身影也飞速向前,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
陆丹青悄无声息的跟上去,这片密林确实适合作为会面的地方,处于两军交战的中间位置,左右都可以看到双方的军营,谁也不会想到,会有人在双方大军对峙的时候私底下见面!
这二人站在密林之中等了近一个时辰,才听到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从附近传来。
“你们为何来这么早,还没有到约定好的时间!”
“你不必管这些,我只问你,五殿下现在如何?”
陆丹青听着黑衣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似乎是见到过的人,能够知晓这些,还让自己觉得耳熟,那必定是在封老将军近前的将领。
“若是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九公主可不会饶过你!五殿下自然是安然无恙的,陆免桂对他十分关怀,私底下已经让人照顾的很好了。”
“哼!再照顾又如何,你可别站错了队伍,那陆免桂就算回到我们大秦,也不过是个四品小官儿的儿子,哪里配得上九公主!”
陆丹青:!!!!
好家伙,原来陆免桂还不是便宜老爹的亲儿子?可是这是如何做到的?
要知道皇家的子孙,那可都是严苛的很,从怀孕到出生,都是有记录可查的,身边的丫鬟随从那更是多如牛毛,能够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下面办到此事,这淑贵妃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阿!
“你不必警告我,陆免桂对于九公主的忠心,你们谁都比不上,所以我才放心他去做这些事!”
提到九公主这三人都沉默下来,看来这九公主才是关键人物阿!
“这次要你来,是大明的那个二皇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从来没有听过你们提及过他的事!”
来的人也十分恼怒:“这二皇子完全就是个小人!他从一开始就隐藏了实力,现在脚跟站稳了才开口说要来边疆查当年大皇子是死因!”
“不可能!那药无色无味,怎么可能查到!”
几个人争论不休,陆丹青从他们的交谈之中了解到,这陆免桂,不,这淑贵妃是大秦培养出来的探子,她设计和老皇帝相遇成为宠妃,可这陆免桂却是大秦一个四品官员的儿子,而且对大秦九公主情深意重,更是在多年前联合大秦毒杀了先太子!
他这一夜就听到了这么多的秘闻,这简直……太精彩了。
原想着毕竟是原主的亲兄弟,还想手下留情,看起来很是不必了!
收获这么大,要是现在回去也很划算,不过要是给这大秦的大军制造几个麻烦,也不是不可以阿!
不过……
他跟着大明这边的探子回到了军营附近,就看到他从一处不起眼的帐篷那边钻进去,还有两个人应该是在给他放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