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转变的太快,谁都没来得及反应。
又或者,是谁都没想到,已经把刺客摔到地上的宫子羽,会再回去抱她,除了一直盯着他的宫远徵。
宫远徵:“……”
家人们大无语啊!我竟然真的以为宫门第一蠢清醒了,长脑子了!
宫尚角:“……”
家人们谁懂啊,有个蠢蠢的家人怎么破!
南初看着脸都快气红了远徵,悄咪咪的施法在他头上放了一缕烟,又招呼宫尚角一起看。
宫尚角本来还在反思,他的教育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但是远徵这不就好好的么,又乖又奶,怎么宫子羽就这么蠢么,被南初拍了两下,还在沉思的宫尚角,转头就看见自家弟弟脸憋的通红,头顶还冒着烟,就是那种,水壶开了的感觉。
一瞬间就憋不住了,“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
此时众人的眼神都落在中间那两人身上,也没人注意到他们,不过宫远徵还是听到了他哥的笑声。
搞清楚原因后,一脸委屈的瞪着哥哥,宫尚角实在受不了弟弟这种眼神,安慰说回去赔他礼物,这事才过去。
而殿中间的两人……
宫子羽现在非常无语,极其的无语,这TM的都是什么事啊,他居然被迷惑了,而且,他刚刚试着掰了掰云为衫的胳膊,妈的掰不动。
“羽公子,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你放开我啊大姐!没看宫远徵的眼神已经越来越鄙视了么!
花长老已经被气到半死,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他们偏爱的孩子居然这么糊涂,那可是刺客啊!他不要命了吗?
雪长老和月长老魂都要吓没了:“云姑娘,你冷静,子羽对你有多好你是知道的,你忍心杀他吗!”
南初看着他们的嘴脸,一脸不屑,如果此时被挟持的人是宫远徵,恐怕除了宫尚角,没人会担心。
宫子羽此时还不知道,他在继宫远徵,宫尚角后,又被南初diss了一下!
云为衫死死的掐着宫子羽的脖子:“放我们走!”
宫子羽很想抬手拍拍云为衫的手,轻点轻点,掐的他脖子疼,虽然没喘不上气,但他觉得他脖子那块的肉,快被揪掉了。
云为衫现在很挣扎,任务失败,不过就是一个死,但她还没有查清楚云雀的死,还没有为云雀报仇,她不想就这么死。
上官浅挣脱不开压着她的侍卫,只能暂时将希望压在云为衫的身上,只要出去了,寒鸦柒会想办法保住她的,只要不死,她总有机会报仇!
云为衫正在跟面前的人对峙,上官浅在她旁边偏后,角徵初三人站的地方不说多黯淡无光,但也明显不到哪去。
于是三人有了个计划。
宫尚角往长老那边移了移,宫远徵不在意的挪动了几步,差不多也就是一步抡过去,就能把宫子羽踹一边的样子,没办法,他的胳膊不长么~羽公子会理解的~
南初则是移动到了云为衫身后。
上官浅注意到了几人的动作,想提醒云为衫,但是被侍卫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宫尚角隐蔽的冲二人点了点头。
南初将腰间缠着的软剑拿了出来,长老也注意到了他们,不过嘴上没停,继续分散云为衫注意力。
宫子羽……宫子羽现在眼中含泪,不是怕的,是疼的,呜呜他的肉!
宫尚角放在腿边的手攥了一下,南初挥剑朝云为衫劈去,宫子羽猝不及防的被一脚踹向了一边。
宫远徵手攥紧,一拳打向了云为衫。
云为衫腹背受敌,背上被人劈了一剑,又被一拳打到了一旁的柱子上,她除了觉得疼,还有另一种感觉,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肾上腺素有点飙升。
旁边的上官浅也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南初看着逐渐兴奋的二人,拉着角徵二人急促的往后退,直到退到一个黑暗的角落。
宫尚角二人还摸不清头脑,刚想发问。就突然被一声销魂的声音的打断了想法。
宫尚角宫远徵两个人都还是个纯情男人,宫尚角不用说,他整天忙着外务,弟弟,没时间找女人,宫远徵…未成年一个,肯定不可能有。
于是这声销魂的声音一出,二人脑袋瓜子都机灵一下了,什么鬼声音!
宫尚角宫远徵退出群聊,于是仅剩的一个年轻,好看的宫子羽就被云为衫盯上了,上官浅被侍卫按着,挣脱不开,看了眼长得清秀的侍卫,转身直接贴了上去。
但是侍卫是有女朋友的,还是徵宫的芍药姑娘,别说他俩真心相爱,不可能出轨,就算真的出轨,也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在徵宫伺候,都是有胆量的,还学过药理,更别说芍药在告个状,他还有命活么。
于是侍卫松开上官浅的手,转身就跑,还把领另一个看好戏的人推了进来,你没对象,你去!
南初看着热闹的场景,忍不住嘀咕:“不是说就会切死一下么,怎么这么刺激?”
看了下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的,看了看衣服快要脱光的上官浅和云为衫,挥手又解开了咒术,她虽然是挺想看她们出丑的,但不是这样的出丑。
云为衫和上官浅醒来也是想死,虽然他们整天说着我的身体属于无锋这样的话,但毕竟是女子,还是很在意清白的。
宫尚角从阴暗处出来,一脸复杂的看着地上坐着的两人,挥手让人把他们带去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