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和上官浅被绑着一起丢到了长老
院,花长老就坐在刺客面前,人差点气
翻过去:“好好好, 一个两个全都是刺
客!无锋当真可恨! ”
上官浅看着被宫远徵保护的死死的南
初,想再为自己努力一把,便可怜兮
兮道:“宫二先生,我不是刺客,我只
是 ...”
然而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花长老
打断了:“你不是刺客?你和云为衫密
谋的那些话,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上官浅:“?!! !”
云为衫:“ ....."
云为衫现在那个悔啊,她就不该跟着上官浅刺杀南初,她们嫌疑本就大,她又刚被放出来,身边眼线肯定多到要命,这个时候她还找死的去刺杀南初,明摆着告诉人家,我就是无锋刺客。
而花长老说的那些话又是怎么回事呢?
前几日下午。
上官浅带着一篮子糕点去了羽宫。
云为衫:“你来干什么?”
她怀疑上官浅此时前来是为了她,她当
初在地牢里说的那些话,也不清楚她到
底知道了没有。
上官浅转身关门,原本挂在脸上,温柔
小意的笑容顷刻间消散,好似先前那温柔小意的人不是她一般,变脸堪称绝技。
她缓步走来,在云为衫的床前坐下,眼
神中透露着凌厉,说话时的语气都不
善:“你怎么回事?居然蠢到这么快就
暴露了自己,果然啊,魑就是魑,这么
蠢。”
云为衫不悦,却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她
说的是事实,如果她当时放松一点,没那么紧绷,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了。
上官浅的手在桌子上点了点:“那个南初,你怎么看?”
云为衫本来想把宫远徵说南初不是刺客
这件事告诉上官浅,但仔细想想,如果
她把这件事说出去,按上官浅的那个聪明
劲,肯定能猜到她把人出卖了。
云为衫想了想说:“她的身份存疑,说她是无锋的人,她的行为又站在宫门那边,说她是宫门的人,她又知道我们的任务。”
上官浅温柔一笑:“管她是哪边的人,挡了我的路,就得死。”
云为衫:“随便你,反正我不会掺和。”
上官浅看了她一眼,笑了出来:“你该不会是觉得你能独善其身吧?在无锋,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姐姐,我是魅,我说话,你觉得,你有能力反抗么?”
云为衫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对她动手?”
上官浅道:“你知道的,宫二是我的任务目标,宫二宫三之间的感情连江湖都有传闻,爱屋及乌,宫二对南初又特别好,你觉得,我会让一个女人出来分走宫二的视线么?”
上官浅没说的是,之前在前厅,宫尚角那样一个冷情且杀伐果断的人,居然会对南初有好脸色。再看看作为他夫人的自己,他都不带搭理!
云为衫看向她:“我答应你,但你要记住欠我一个人情,人情是要还的。”
上官浅此时哪怕再愤怒,还是带着笑容咬牙应下了:“好!”
“你有计划么?说说看,我好配合你。”她并不想害人,可有的时候并不是她不想就能不做的。
上官浅笑了笑,拿了篮子里的一枚糕点,掰开从中取出了一小包用草纸包裹着的东西,放到了桌案上。
云为衫接过打开一看,便知道是什么了。“你竟然还有毒药。”
云为衫有些惊讶,没想到上官浅竟然还能带别的毒药进来。
上官浅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回道:“既然来宫门了,自然要做好万全的打算,怎么,你的寒鸦没有帮你准备吗?”
云为衫:“……”
谁能想到把毒药放那种地方啊!
她和寒鸦肆谁都没想到这个办法。
两人此时谁都没注意到,在窗口旁边,站了两个人。
宫尚角看了一眼花长老的脸色,抬手行了一礼:“长老,角宫那边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花长老也没管,挥了挥手就让其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