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紫薇脸色温柔,金锁越发大胆,她直视紫薇,硬邦邦地开口:“可是小姐您不一样,您有才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
这话一出紫薇自嘲的笑了笑,上辈子自己就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自己只不过是皇权脚下的一只蝼蚁罢了。
“我不过拜师与济南民间师傅习得琴棋书画,能和天下大师教导的各位格格相比嘛?
这宫中最不缺的就是有才气的格格,我不会是唯一也不只是唯一。”
金锁冥思苦想最后还是蹦出一句,“小姐不一样,夫人是皇上的心中人,小姐是皇上心爱的女人的孩子,小姐怎么能放弃认父亲呢?”
紫薇一听这话笑的直不起腰,她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心爱?要是心爱他会十多年不来找我娘?
别把忙当做借口,十多年了就算忙也可以派人找,她不过把我娘忘记了。
这样我又有什么资格认父?”
紫薇拉着金锁的手,语重心长地开口:“金锁,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拿你当做亲人。
我知道你一直为我着想,但是我真不想认这个父亲,认了这个父亲就像让我去卖艺唱歌一样难受,你能明白吗?
这件事休得再提,若是你还想着认亲,还是那句话,我会把你送回济南。”
在紫薇这里,她对金锁的唯二要求就是,对小燕子好,不提认亲。
但是也不知道金锁怎么想的,她眉毛紧紧皱起,眼神中都是躲闪,找借口离开了。
紫薇看着她的背影揉了揉额角,终究是自己对她太过纵容了。
但她也没时间多想,快速把衣服裁剪成一小块一小块,细细描好花样子,趁着天色未晚快速绣着帕子。
这一夜她几乎都在对着月光绣帕子,她毫无困意,只有不断的绣来思考日后的退路。
终于她把叠得整整齐齐的帕子交给柳红,对着柳红深深一拜,“麻烦柳红姑娘了。”
柳红磡这个手中的帕子还有紫薇熬红了的眼,有几分别扭地开口:“你,你,你这小身板又吃不了多少东西,不用做这些苦功夫来让我感谢你。”
话虽别扭但是紫薇还是听出了关心,她眼睛亮晶晶的,“柳红你真好。”
柳红脸色很是不自然,两人气氛缓和,突然,小燕子慌慌张张地跑出来,“紫薇 紫薇不好了,金锁不见了!”
“什么?!”紫薇先帮小燕子擦汗,再仔细问这,虽说金锁昨夜与她闹不愉快,但毕竟还是一起长大的情分,紫薇心中有些许担忧。
小燕子把紫薇拉到身边,着急地开口:“金锁她去围场了!我早上起来看见桌子上有这个。
你看,燕子是我,锁是她,锁走了,还有弓箭,还有一副画,还有你,你是一朵花,这幅画的意思就是她要去围场为你交信物。
希望我留下来照顾你,紫薇,围场周围都是悬崖峭壁,很危险的,金锁一个人,我们得去找她!”
“不!不可以!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