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去了圈外,我离开前,想的是这是我们几个最后一次去冒险,回来以后我就去东方家下聘礼,娶你为妻。”
东方晞月她身体一颤,东方秦兰她完全听的云里雾里的完全听不懂。
“等等,你重来一次,你去圈外和娶我二姐姐有什么关系?”
东方秦兰她问,东方晞月她声音嘶哑的开口说道:“秦儿,因为、因为,他就是那个,那个在南国、在南国救咱们的面具剑仙啊!”
东方淮竹、东方秦兰惊,“什么,他是面具剑仙?怎么可能?”
“长姐,还记得你回门后的那一天吗?我主动找你学习做面具,也是...也是...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脸,我才知道...她跟我们一样出身于大家族”东方晞月她扪心自问不是个太过于感性的人,“我就说、我就说,那些聘礼、那些聘礼…”
南国的那一次,当事的五个人再次以这种方式聚集了,可悲又可笑啊!
“那些聘礼,是第一次淮水之约后,我命人准备的”王权霸业也是心里苦涩啊,阴差阳错,心爱的女人变为自己的妾氏,成婚三个月,两个人形同陌路,也从未做过出格的事。
东方晞月她身体颤抖着,明明已经猜到了一点,但是在他说出来一切时,自己还是觉得委屈。既委屈,又心疼。
委屈,是因为两情相悦,因为一时偏差变成了现在这样,怨偶。
心疼,是因为东方晞月她无法体会,永远无法体会他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一个个死去。
“那....醉儿的脸,也是那个时候伤着了?”
东方晞月她那双血色的眸中闪过一抹金色,王权霸业他轻轻嗯了声:“不仅仅只是醉儿一个,那次,除了我是唯一一个安然无恙的人外,剩下的他们大多都受了伤。倘若没有隐世族的帮助,只怕那次活着的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就说,我就说,东方家那次,那次我为什么感觉你和当初不一样...还有王权醉,她也不像第一次在赏荷宴上的性子了,她变了。”
东方晞月她笑着笑着就哭了,她的泪跟平常人不一样,她的泪水,是先是赤色,后才是正常的泪水颜色。
“晞月”,“二姐姐”,“晞儿”
澹台靳、东方秦兰和床上的东方淮竹三个人异口同声,东方淮竹她下不了床,不然她一定会抱着东方晞月安慰的。
“晞月,你别哭啊!你忘了金凤夫人在世时说过你什么了吗?你随神凰族人,你们的泪颜色会随着自己心中的情绪而变化的,至纯之泪,可是能呼风唤雨的存在啊!”
澹台靳见劝不住东方晞月,转头又跟王权霸业说:“王权兄,你快劝劝晞月,她只要流泪超过一刻钟,就会下雨啊!你快劝劝她!”
东方秦兰抱着二姐姐的腿,劝着:“二姐姐,不哭、不哭好不好?秦儿不喜欢二姐姐哭,二姐姐哭起来很难看!”
东方晞月她低头,被东方秦兰一句话逗的哭笑不得,她道:“秦儿,你才丑,爹爹以前不是说了,二姐姐像咱们娘亲,你说我丑,就是变相说咱们的娘亲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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