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德华事务所里彻底没有资源了。
水龙头被不明的黑色粘稠物上下裹着,角落破旧的白色沙发边整齐的堆着几个罐头盒。
窗外阳光阴恻恻得泛着蓝灰,叫人看不出这是正午。
“cao…”维克多骂了句脏的,挠了挠金发。
他昨天找到条小溪,把半个月没洗的绝世油头洗了洗。
这个事务所是维克多的暂居地。
为什么叫暂居呢?
额,比如现在。
维克多仔细地穿上残破的防护服,戴上橡胶手套。
房间的钥匙已经生锈。维克多反复检查了房门有没有锁已经自己的工具盒。
外面。昨天还潺潺流着的溪水今日已经发黑的肮脏。
维克多左看看右瞧瞧。几乎没有什么东西了。
一个废弃学校的操场边,放着一件带xue的米色针织衫。维克多掏出检测用具发现带着杆菌,便匆匆地扔开了。
学校里有很多人,算是一个群居房,维克多从前就是在这里的。
学校内部有条河,虽水量不复从前,但依然支持着不少人。维克多想着甩出一个1.5L的塑料瓶,鬼鬼祟祟灌满了水。
“诶!内小子干嘛呢?…偷水!别跑!”一个男人在远处喊着。维克多撒开腿就往小巷子里窜。
“cao!最好别让劳资再看到你!”维克多听到男人的嘶吼,低下头莫名地笑了笑。
这条巷子因为曾经是杆菌的发源地之一,所以没有人居住,但倒是一个不错的物资部。
维克多小心着钻进一间屋子。
屋内设施完善,似乎曾有人来过这里暂住,还有一台电视。
维克多觉着这种东西没有,所以从未带走过。
屋内壁上有一幅画,是一位著名太太的肖像。这不是食物一样的必需品,维克多同样不感兴趣,不过“他”曾经临摹过,所以维克多对这副画还挺有印象。
想着,维克多闻到一丝血腥味。闻着味探去,是一只萨摩耶。
洁白细软的毛镌刻上xue色,两眼闭着,安静地趴在厨房的角落里。
“还怪有艺术感的…”维克多喃喃。
维克多拿检测器扫了扫,没有问题,便掏出小刀划狗的肉。
这年头,有人连食物的终极形态都吃过,死狗肉算什么?
划了一刀,维克多发现不对,寒着胆翻开狗皮。
黑的。
黑色的狗肉。
它被感染了。
维克多心里大叫不好,但已无退路。
萨摩耶奇异地变软,再变软,由指甲、口腔侵入维克多的内脏。
“唔…咳咳…”维克多翻着白眼晕倒在地板上。
再次醒来还是在屋子里,但不是原来的厨房,而是到了餐桌下。
“嘶…”维克多挺高的,一抬脑袋便狠狠地装在木板上。
看了看自己的四肢,没有异常,不过总感觉似乎多了个器官。
直到维克多坐到了自己的尾巴。
“woc…”维克多惊讶着摸了摸身后洁白柔软的狗尾。
原来本应该是一对精致的人耳的位置有些粘腻,且空落落的。
维克多再一摸,果然,一对狗耳,到头顶去了。
反应了五分钟,维克多总算明白过来。
“我不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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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ft突然想写末日了。。。
gift前任文学没写过,但是感觉好带感
gift最近入了逆转,感觉成御和邮画有点像,都是狗狗猫猫(我都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