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瑾一路上都拉这人家小姑娘的手腕,直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才松手。
“坐。”祁淮瑾找来杯子,到了一杯水给阮风禾。
阮风禾喝了一小口,看向了祁淮瑾:“把我带到这里,你想干嘛。”
祁淮瑾优雅的翘着二郎腿,一只轻扶着太阳穴,一只手指随意的敲打着椅子扶手:“冷静了?”
阮风禾不语,低着头,凝望着水杯里的倒影。
“你打人的力气不小,练过?”
“嗯。”阮风禾抬头,直视着祁淮瑾。
然而祁淮瑾什么也没问。
医务室,校医给阮芸芊做了急救,又叫了救护车。
阮夫阮母接到学校的电话,急忙赶了过来。
两夫妻询问了病情:胸腔出血,肋骨骨折,要卧床休息。
病房里,阮芸芊还没醒。
田蕊看着女儿躺在床上:“那个杀千刀的,把我女儿打成这样。”
田蕊爬在病床前哭诉着。
送阮芸芊来医院的两位教官,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离开了。
直到阮芸芊醒了过来,夫妻俩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田蕊气急了:“好她个阮风禾,她分明是想要了芊芊的命啊,我绝饶不了她。”
阮明义看着自家女儿,满是心疼:“岂有此理,芊芊你放心,爸爸不会让你白白受欺负的。?”
阮芸芊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呜呜呜,那个小贱人,把我打成这样,爸你可要给我报仇啊。”
阮明义让她快躺下去,还过去掖了掖被子:“好好好,你快躺下休息,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阮风禾从办公室,出来后,自己出了学校。
一所私人医院,顶楼办公室内。
“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一名拥有混血面孔的男子,盯着沙发上坐姿随意的女子。
对于海棠的打趣,阮风禾并没有理:“给我药。”
“怎么了,生病了?”海棠走到她面前,看看她这又看看她那的。
“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又犯病了。”
阮风禾没兴趣和他闲聊,把手往他面前一摊:“药。”
海棠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瓶没有包装的药瓶,递给了她。
海棠看着她取出两片白色药片,直接吞了下去:“怎么回事,你已经很久没吃这个药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也回来了。”
药片在口腔里化开,苦涩蔓延,阮风禾似乎感觉不到苦:“我前脚刚走,你不就跟上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你后面回来的。”海棠怎么也想不通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跟着她的。
阮风禾靠在沙发上:“就你那点脑子,我会不知道,整个基地,除了你还有谁那么闲。”
海棠是海狱负责研究药物的研究员,身手一般。
海棠无所谓的摆摆手:“嗨,我只是一个研究员,这次的药研究成功了,给自己放个假怎么了,你有意见。”
“还有,你一会下去检查一下,光吃药是没用的,你不配合治疗,很难痊愈的。”
阮风禾摇摇头:“我的身体我清楚,不必那么麻烦。”
海棠白了她一眼:“你清楚,你清楚个屁,离你上次吃药到现在多久了,这么久没犯病,现在才回来几天啊,又来找我要药,你知道这药……。”
阮风禾打断他的话“我没事,你放心好了,这点情绪我还是能控制好的。”
海棠起身往外走:“算了不管你,你自己也是医生,自己什么情况,你比我更了解。”
阮风禾看着关上了的门,把药瓶装进口袋,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