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宁远舟和元禄出去办事,李清念从屋中出来。
李清念“得想办法和同光联系上才行!”
之前李清念都是利用朱衣卫分部向安国传递消息的,可如今安国的朱衣卫已经被灭,她得想别的办法了。
半晌,宁远舟和元禄才回来。
元禄“清念姐,你看我带了什么回来?”
李清念“什么呀?”
元禄“街东边的面食摊子出了新的口味,我特意买回来几个给你尝尝!”
李清念“听说那家确实味道不错!”
元禄“当然了,我和宁头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
说着,元禄递给了李清念一个小猪包,李清念接过,尝了一口。
宁远舟“某些人白吃白喝又白住,真是天生的好命啊!”
说着,宁远舟也坐下拿了小猪包咬了一口。
李清念不语,权当没听到。
元禄“也不知道六道堂抓没抓住朱衣卫逃出来的人?”
李清念“他们抓不住的!”
李清念随口回答,宁远舟如同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眼神犀利的盯着她。
宁远舟“你果然是朱衣卫!”
李清念动作一顿,又很快反应过来,转头看向他笑了笑。
李清念“什么朱衣卫啊?”
宁远舟“演技如此拙劣,你只是白雀吧?”
李清念无语,要不是寄人篱下,她真想翻个白眼。
李清念“白雀?我还黑雀呢!”
不论李清念如何撇清关系,宁远舟似乎都认定了她是朱衣卫白雀的身份,李清念也懒得和他争论,索性起身回了房间。
夜里,李清念因为背上的疼痛而失眠,她坐在镜子前,褪去衣物,后背赫然露出一道骇人的刀伤。
李清念从贴身的衣物中拿出一个小瓷瓶,瓷瓶中装的是白玉无瑕膏,是她离开安国时,李同光给她的。
可惜她自己涂不了。
李清念“这要是被他知道了,非得一顿抱怨不可!”
似是想起了什么头疼的事情,李清念满脸的无奈。
突然,有一支暗箭破窗而入,直直的插在了李清念面前的桌子上。
李清念连忙穿上衣服,走到窗边警惕的望了望,然而并未发现异常,她又折返了回来,抽出暗器。
纸条上写着三个字:越先生!
李清念默读了数遍,始终猜不出此人是谁。
李清念“看来是朱衣卫内部出了叛徒!”
李清念将纸条烧毁,重新躺回了床上。
清晨,李清念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要不是有元禄拦着宁远舟,她也不能睡这么久。
李清念“早啊,元禄!”
刚一出门,李清念就看到趴在墙角的元禄,鬼鬼祟祟的偷看。
元禄“嘘……清念姐快来!”
元禄小声的招呼李清念过去,她倒也配合,猫着步子走到他的身边。
李清念“怎么了?”
元禄“裴女官来找宁头了!”
顺着看过去,宁远舟正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与面前的女人说话。
李清念“裴女官?”
元禄“哦,是宁头以前的相好!”
啊?李清念一愣,就他这样的还有人喜欢?
李清念难得的打量了一下宁远舟,除了个子高点,脸长的帅点,也没别的了,武功又不高,还病殃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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