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盯着她头上的印记,皱着眉头沉思
可这封印既没有封住心脉,她的身上也没有杂念可封,封住的是什么
影红师叔“可这封印既没有封住心脉,她的身上也没有杂念可封,但确封在她的心脉上,封住的是什么”
敏言看着地板,又看看姑娘,一脸疑惑
钟敏言“这是什么封印,古书上不知可有记载”
影红师叔“应该是一道诅咒,让她终身受灼烧之痛”
若玉“下咒者将诅咒永远的封在她的体内?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
若玉皱眉看向床上的王默,润莹如玉的额头上,那道深红色的火印记格外刺眼又可怕,就像一道火苗在人的皮肤上燃烧
影红姑姑拿起搁在床边佛杖起身,准备去药房取药
影红师叔“既然知道了这封印,我或许有法子可解”
影红师叔“你们就先下去准备日后的比试吧,我会照顾好姑娘”
若玉“多谢影红道长”
他深深做揖
影红师叔“莫要客气,既然相遇,便是缘分”
她微微点头
钟敏言“影红姑姑说的正是”
钟敏言“若玉兄可要知道,我少阳派最喜好救人”
若玉浅浅舒了口气,想到司凤应该早到了客舍,他担忧副宫主是否会提早赶来,
又看了一眼面色有所缓和的姑娘,便告别敏言,匆忙离去,走时衣摆轻轻晃动,肩后的墨色束发同他的束发,亭亭而落
他身后身穿褐衣的人儿叹了口气,慢慢的挪开了追随的视线
钟敏言“离泽宫除了教修行,还会教仪态这方面吗?”
敏言挠了挠头,但心里为了自慰,觉得他们带上面具,应该是自愧相貌普通,好在自己五大三粗,脸蛋还算可以
钟敏言“看来以后我得抓紧学学仪态了,不然要叫玲珑念叨那些离泽宫的弟子,我可……可不服气”
离泽宫弟子的客舍,门窗紧闭,本就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霞光微弱,顺着窗子的罅隙,无力的挤进来,房间昏暗,死气沉沉
从偏房走出来的少年,戴着半边面具,露出半张瘦削的脸,眼中依旧死寂萦绕,他将换下的衣服仔细叠放摆在桌边,
若同往常应该去打水换洗了,可是他刚放好就又拿起来翻看衣服一角
眼中的阴翳泛出温柔,终于看到绿底衣布上那片深色的血迹,他轻轻的摸了几下,眼底笑意更甚,无奈沾染上的狗血,还是早点洗掉要好
毕竟它是辟邪祟的物什
咚咚——
若玉“司凤,你回来了吗?”
若玉敲敲门,却无人回应,直到屋门内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
禹司凤“怎么这么晚?你还说要同我比谁先到”
月白色的身影拉开门,就转身进屋,沏了杯茶,若玉径直坐到榻上,拿起那杯茶喝了一口
若玉“路上有只天狗拦路,我误追到红林,”
若玉“恰巧遇到吸了瘴气的一位姑娘,经历了一些波折”
他说着,想起诅咒,语调更加沉重
对司凤,若玉是非常相信他的守口如瓶,并且他能力超群,在离泽宫便同他无话不谈
禹司凤“这次难得出趟远门,师兄弟们都下山去了”
若玉“那副宫主可来信,何时来这里?”
若玉看向禹司凤,见他摇了摇头
禹司凤“没有来信,恐怕无事,他不会来这里露面。”
若玉“也对”
他心里暗松下一口气,内心深处的一丝喜悦与侥幸,如同毒蛇的咬击,让人身心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