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沈南漪来到了许诺言工作的这家医院,刚进入了许诺言的办公室,映入眼帘的不是白色的整洁的办公室,而是一大片红。
沈南漪“……” 。他之前只是觉得傅砚辞是一个风流薄幸的人,但现在不一样,沈南漪现在只觉得这人有病。
他就这么想的,站在许诺言办公室门口一动也不动。
“阿漪?”
一道清冷的男声传进耳中。
“他弄的?”
听沈南漪这么一说,许诺言才回头往他的办公室里看。
许诺言“……”他现在觉得这个傅砚辞真的是真的特别难缠,就问哪个医生大早上的看见自己洁白又干净的办公室被塞满玫瑰花,一天两天都还好,许诺言有教养,没有管,只是让人扔了,这都想整整三个月了,是个医生都感觉到烦了。
“没事,天天早上都是这样,我习惯了。”
“需要我找人把它们扔出去吗?”
“你早上把它扔出去,它下午还能出现。”
许诺言说完这句话,两人都沉默了。
“师父,有人找你。”
说话的是许诺言前几天收的一个小徒弟,个想象清秀的女孩,大概二十一岁左右,来到学家医院实习。
“谁啊?”
“傅先生。”
“知道了,云薇,你现忙你的吧。”
“嗯。”
许诺言转头去看沈南漪的脸色,黑如锅底。
“阿漪要不……”
“我陪你去见他。”
许诺言之前找他的时候,他就觉得傅砚辞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拿别人的感情来做消遣,更何况这个人是许诺言,沈南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生气过。
刚出门,俩人就看见了傅砚辞。
傅砚辞的长相随了傅夫人,干净中又给人一种祸国妖妃的即视感,只不过他那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确实挺让许诺言烦的,尤其是他那张嘴,真的是张口就来,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哟,沈总也来找我家阿许呀,是我来的不巧了。”
我家阿许,好,好得很,傅砚辞你能耐啊,阿许也是你能叫的,阿言好脸给你给得太多了?!沈南漪现在一肚子火。
“你怎么又来了”许诺言明知故问,傅砚辞一直来找他都是因为自己不答应他的表白,何况这本身就是赌注,都第三个月了,许诺言估计傅砚辞是拿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让别人赌,但他可不愿意给傅砚辞赢回来,这不仅浪费了他自己的情感,反而会在许多人面前丢了面子。许诺言是医生,最注重的就是面子,他当然不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丢了自己的脸面。
“我想你了嘛,来找你。”
“没什么事,就别来找他。”
两句话同时说出来,场面温度一下降为最低温度。
“你俩先聊,我医院里还有点事。”
许诺言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不愧是傅爷,为了争夺这个项目,连我身边的人都不放过。”
“沈总这说的是哪里话,我喜欢许诺言,日月可鉴。”
傅砚辞喜欢许诺言是真。
傅砚辞不爱许诺言是真。
所以他不应该接触许诺言的生活。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所以请傅爷离他远点。我只说这一次,别碰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