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相信了妹妹的话，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妈妈骂道，“我真是倒霉，竟然生了你这么个女儿！”
我捂着脸，眼泪止不住地流。
“妈妈，我没有……”我想要解释，可是妈妈根本不听。
“滚出去！”妈妈指着门口，“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绝望地跑出房间，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保安把我架了出去，我无助地站在门外。
“婉婉，你没事吧？”助理关切地问。
“我没事。”
“我习惯了。”
“你不用习惯。”助理握住我的手，“你值得被爱。”
我看着助理，心里涌起一丝暖意。
“婉婉，你妈妈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相信有一天她会懂如何爱你的。”助理安慰着我。
我点了点头，和助理一起离开了。
回到家，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发呆。
妈妈的话一遍遍在我耳边回响。
“你总是这样，只会狡辩。”
“你太不懂事了。”
“滚出去！”
我忍不住流下眼泪。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喂？”妈妈接通了电话。
“妈妈，是我。”我哽咽着说。
“什么事？”妈妈的声音很冷淡。
“妈妈，我没有打妹妹。你相信我。”我忍不住哭出声来。
“别装了。”妈妈嘲讽道，“你跟你爸就是一个货色，不折手段。”
“妈妈，不是这样的。”我解释道，“我真的只是想多跟你待在一起。”
“够了！”妈妈打断我，“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
妈妈挂断了电话，我躺倒在沙发上，泪流满面。
我永远都是妈妈讨厌的孩子。
6
「叶女士，您的女儿今天又没来上课。」
电话那头，班主任王老师的声音急促而严肃。
「那个孩子？她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坏学生！」妈妈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沉默了一下，王老师告诉妈妈：「婉婉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即使被人欺负了，她依旧努力地在为自己开花。」
王老师最后说出：
「作为家长...您应该为有这样一个女儿感到骄傲！」
电话被挂断后，
房间再次陷入死寂，
母亲复杂、难以言喻的表情占据着整个空间。
我久久不能回神，原来王老师是这样看待我的，原来也有人认为我是值得被爱，值得骄傲的。
眼泪几乎控制不住，喷涌而出。
妈妈，为什么别人都知道我的努力，你却看不到呢？
我再也不想你做我的妈妈了。
我飘在妈妈身后，看着她翻看日历，停留在那个被红色记号笔圈起来的日期——妹妹的生日。
然后，在日历上寻找到我的生日。
我透明的手指抚上日历上那个被忽略的日期——我的生日。
一丝愧疚爬上妈妈的脸庞，她放下日历，眼神飘忽不定。
「去趟蛋糕店吧。」她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拿起车钥匙匆匆出门。
我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走进一家蛋糕店，精心挑选着蛋糕，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婉婉喜欢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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