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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窗边的小白将耳朵捂住,这些少儿不宜的话它可不听。
只是…怎么觉得两人不对劲呢?
落下的帘帐里,祺贵人双膝跪坐在范闲的腰间。
范闲是躺在下面的那一个,但不知怎么就躺下了。
他现在有点顶不住了,先前被祺贵人引诱的欲火焚身,可当外衣脱掉后,范闲里面穿的防弹衣是易穿难解,祺贵人鼓捣了半天都解不开。
眼瞅着泪眼汪汪便要哭了。
“不是,这怎么解…”祺贵人眼眶微红,略带着哭腔,不知道还以为她被欺负了。
范闲双手被绑在床头,想亲自解都动不了,早知道捆绑的绳子就不弄了。
“别急别急,娘娘,臣教您…”范闲指了指手腕处的绳子,艰难的恳求道,“娘娘,您先将绳子给臣解开,不然臣解不了。”
祺贵人不肯去解,怕他跑了。
即便范闲早已被引诱的欲火焚身,祺贵人也是执拗的很,从范闲躺着的枕头底下掏出了一把剪刀…
“你让我试试,我可以。”
这一刻范闲真有点被吓坏了。
关键防弹衣是紧贴着上半身,要是剪刀不小心划了下来,下半身的命根可就没了。
范闲内心是拒绝的,奈何祺贵人红着眼,娇滴滴的说了两句,范闲便缴械投降了。
窗边,享受着阳光沐浴的小白刚要小憩,只听一道凄惨的惊呼声在殿内骤然响起,很快便湮灭了下来。
它朝床边跑去,祺贵人掀开半边帘子,不似先前娇柔,反而一脸鄙夷的无辜问,“他自己给自己吓晕了怎么办?”
“你确定?”小白俨然不信。
主要她手中的大剪刀对准了范闲下半身,对于男子来说,命根子面临生死攸关,不被吓晕也没法冷静吧?
祺贵人耸了耸肩,上半身只剩下肚兜,她跟范闲除了没到最后一步,这身子是都看过了。
“算了,估计他醒来也没用了,还是等下一次机会吧。”祺贵人说。
她毫不留恋的下了床,体贴的给范闲盖了隐私部位,像极了睡完不负责的渣女。
小白无奈的摇摇尾巴。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戴绿帽的机会,这人于庆帝而言意义非常,就这么放过太可惜了。
阴阳结合对女子的好处并不少,祺贵人想要貌美如初,采阳补阴不可少,但俨然她第一次不太熟练,果然书本跟实践有区别。
将范闲送回范府后,小白从墙头经过,注意到皇宫这两日要举办大典,宫中张灯结彩,看起来很热闹。
小白稍微驻足了一小会儿,它觉得大典对祺贵人而言是好机会。
当着庆帝的面勾引范闲。
“哪来的白猫儿?”墙边下,吃着葡萄的二皇子正盯着墙头的小白。
二皇子喜怒不言于表,但他对感兴趣的东西常会露出一种偏向占有欲的光。
小白知道自己被大麻烦盯住了,撒丫子就跑。
二皇子一声令下,竟让谢必安和范无救同时去捉一只猫。
简直是大材小用!!
小白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冷宫,心想深宫是妃子的住处,二皇子的人总不敢擅闯。
然而……
“娘娘,二皇子求见。”看门的侍卫进来回禀。
“疯老二?他来冷宫?脑子又抽风了嘛?”正绘画的祺贵人还没搞清状况,咻的一下,小白溜进了厨房。
果然对疯批皇子而言没什么是做不到的。
就为了一只猫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