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显立马不再嬉皮笑脸。
吕显我已经吩咐人守在大月国使臣的周围,包括跟踪他们的出行,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谢危可曾有人前来禀报?
吕显尚未。
谢危脸色阴沉,整个人冷若冰霜。
谢危你是等这件事板上钉钉了,才能主动吗?
吕显瞧着谢危的脸色越来越黑,也不敢再呆下去,应了声现在就去问,转身就要走。
谢危见吕显要走,就把目光转向随他一起来的芳娇。
芳娇今日打扮非常不同,一件雪白的兔毛披风,外加一根随意捆了头发的淡青色发带,整个人灵气十足。
吕显见谢危丝毫没有给自己留面子盯着芳娇看,就又转过身来,咳了声,
吕显我家娘子哪里有二小姐好看,谢少师是否看错人了?
吕显娇儿,你随为夫来,也随为夫回去吧。
谢危和芳娇都从吕显的语气里听到了酸酸的味。
谢危不屑瞥了一眼吕显,十分不悦,对芳娇没好气的质问:
谢危谁让你穿这件白色披风的,立刻脱下来。
芳娇向来害怕严厉的人,尤其是谢危严肃起来,感觉比寒冬腊月都冷的让人发抖。
她听到谢危的话,立马颤颤巍巍的把披风解下来。
谢危见芳娇脱了,又自己抱着,就给身边的书琴使了个让他去拿的眼色。
书琴立马会意,去把芳娇怀里的披风要了过来。
谢危冷着脸,对芳娇说:
谢危你这件本少师留下了,给你一件比这个好的,算作补偿。
书琴知道自家这个主子的意思,他抱着白兔毛披风迅速回了库房,从库房里找来一件锦绣面,内里是狐皮的披风递给芳娇。
”尤小姐,这件衣服很贵的,比你的白兔毛披风贵十倍,少师不喜别人在他眼前穿雪白色。“
书琴一席话,让尤芳娇顿悟,她立马想到缘由。
姜雪宁的名字里有一个雪字,那跟这个字有关的颜色,在他谢危面前穿都不可以,姜雪宁除外。
吕显听书琴叫自己的老婆为尤小姐,而并非吕夫人,酸味就更浓了。
吕显我还没走,你们就这么欺负我家娘子,还有
吕显指着书琴的鼻子问:
吕显书琴,你什么意思,尤芳娇是我老婆,你为什么不称呼她吕夫人?为什么?
还未等书琴答话,谢危不耐烦。
谢危交代给你的事,若是三柱香时间还未办完,回来,就把你夫人的手剁了。
吕显瞧了一眼芳娇,可不敢再耽搁了,他旋即转身离去,还不忘警告谢危他们主仆,”我夫人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一把火烧了谢府。“
芳娇朝着吕显离开的路线看过去,只停留了十几秒就回过头来。
她可不是吕显,谢危送了一件价值连城的披风给自己,虽是拿那件兔毛披风换的,可价值更高,她也该好好致谢的。
芳娇微微屈膝行礼,感谢谢危
芳娇芳娇谢谢少师的披风,这件果然是比我那件更加暖和。
谢危瞅了一眼芳娇,缓缓道:
谢危你是姜雪宁的人,我不能苛待你,起来吧。
芳娇客客气气的起来,大着胆子向谢危道:
芳娇吕显日前回来说少师要建暗卫,我有一个主意,不知能否和少师合作?
谢危惊,什么合作?他这么个冷傲的人,别人对他只有服从,从来没有合作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