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高兴,即使再来一次,雪宁还是他的雪宁,他也还是她的谢危。
谢危好,不管重来多少次,那我就娶你多少次。
姜雪宁听完谢危的话,羞得满脸通红。
原本白皙的脸蛋,因为太冷就冻得红彤彤的,这下更红了。
谢危我的宁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了?
姜雪宁被他弄得实在不好意思,撇了他一眼娇嗔道:
姜雪宁再打趣我,我就反悔了。
不等谢危在说话,珠儿从远处过来,怀里抱着一件鹅绒绣兰花的风衣,因为是内织金线,所以远远望去,那风衣竟然有些粼粼微光,甚是好看。
谢危见了,笑道:
谢危这件衣裳倒是十分符合宁二你。
姜雪宁知道谢危说的是什么,只浅浅一笑,接了话,
姜雪宁 就是件衣服,不过这件衣服倒是有些个来历。
谢危侧颜,
谢危嗯?什么来历?
姜雪宁见谢危对她这件风衣有兴趣,便觉得好玩,就想逗逗他。
姜雪宁这件风衣是刚上冻时,燕临特意让人做的,花费了不少时间和银子。
谢危听了,心里虽有些吃醋,嘴上却不愿承认,只带着些冷嘲热讽道:
谢危可惜了,你放弃了豪华,如今后悔也晚了。
姜雪宁听得他得话酸的要命,立时就笑了。
姜雪宁都说谢少师冷酷,若是旁人见谢少师这般爱吃醋,那估计是要怪自己没运气前来观看呢。
谢危见姜雪宁打趣自己,不自觉冷下脸来。
谢危这话也就是你说说便可,若是旁人说了,你看他有几个脑袋。
姜雪宁嗯了声,旋即捂着嘴笑出了声。
谢危看姜雪宁开心的笑,觉得很开心,就不再和她因为一件衣服拌嘴,万一哪句话没说对,惹了她不高兴,还得费一番心思哄,他哄女孩子的技巧可没有,打人倒是一流。
这么为难的事,还是算了,见好就收。
珠儿走近姜雪宁,给她穿上披风,姜雪宁看谢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担心被人看见说闲话,就找了个借口,想把他支走。
姜雪宁我父亲不知下朝回来没有,谢少师刚被放出来不是因该进宫谢恩吗?
谢危却不以为然,直接问:
谢危你这是要赶我走?
姜雪宁心事被看破,脸上无光,心虚道:
姜雪宁毕竟谢少师和我站在这风口上也说了半天话,我如今乃是玉阳公主,于理不合,谢少师还是早些离开比较合适。
谢危反应过来,她如今真的是要去和亲了。
既然和亲,那这一世他就娶不到她了?!
这是万万不可的,谢危绷紧脸,扔下一句,
谢危你只能是我的,和亲?就算为了你得罪两个国家又有何妨。
姜雪宁听了他的话,先是惊喜,后又害怕,他这是要干什么?
姜雪宁谢危,你不可为了我冒险。
谢危已经走远,她的话他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珠儿愣在原地,小心试探问姜雪宁,“二小姐,刚才谢少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你是我的?小姐给了谢少师什么?”
姜雪宁听珠儿这样问,心中一惊,这个谢危,越发胆子大了,在我家里就这么不顾我的安危说出这么骇人的话来,也幸好珠儿是个蠢的,不然这话被别人听了去,姜家会不会就大难临头了。
姜雪宁我在谢少师那里放了一张琴,谢少师说的是那张琴是他的了。
珠儿颇以为然,觉得小姐冰清玉洁不可能背着老爷夫人私自定亲的,就应和道:“一张琴,很贵吗?小姐去宫里伴读的琴不是燕世子送的吗?”
姜雪宁点头,“嗯,就是那张琴,那张琴很贵的,可以买下好几个庄子了。”
姜雪宁故意将琴的价钱说的很多,因为买琴的时候,因为这把琴是一个关门谢客的老师傅花了大心血做的,买的时候人家不卖,是燕临纠缠不休,然后又许了很多好处,老人家才割爱。
珠儿听后,眼珠都要掉出来,惊呼道:“难怪小姐几次三番要还给燕世子呢,原来这张琴这么贵,也难怪谢少师不想还给小姐,真是太诱人了。”
姜雪宁双目望着谢危去的地方,珠儿说什么她都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贵,燕世子又舍得给她买,就足够让这个傻丫头啧啧好久了,不用担心她会说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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