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
于十三和钱昭闻声忘去是前来的宁远舟和任如意两人。
于十三一只手嗒在钱昭肩膀上,笑意不减道:“美人,里面可是你的徒弟媳妇啊,人家可是挺着孕肚来见你的啊。”
宁远舟一巴掌扒拉开于十三和任如意向前厅走去,连分眼神都不想给这位幸灾乐祸的花孔雀。
————
看着坐在上首自称湖阳郡主的人,上官浅上下打量,她见过李同光以前藏在书房的密室里的画,虽说后来烧了可还是能瞧出来八分相似的,纵然李同光后来解释了那密室也毁了,可她还是想瞧瞧这位李同光的恩师……
“听闻那日马场郡主当场泼了我家侯爷一头的酒水,我想着定然是我家侯爷招待不周各位便来瞧瞧,使团进京的时候我就想来着可身子不适就拖到了现在,真是对不住了。”
上官浅直奔主题,也不拖泥带水倒是任如意不知道怎么回了,她不知道鹫儿和阿锦有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上官浅,若是那句话刺激到她这徒弟媳妇早产怎么办,她年纪亲亲的就已经要当师奶了。
“两国邦交,谈话时便是打起来都是有可能。”元时锦带着讨好的笑看看嫂嫂又看看自己师父一个头两个大。
任如意点头和上官浅不紧不慢的说道,眼神却慈爱的看向上官浅凸起的孕肚。
这是她的徒孙,她要当师奶了。
在无锋,最先要学的就是察言观色,她看到任如意不经意间对着她肚子流露出来的慈爱目光用手摸了摸凸起的肚子,正巧肚子里孩子踹了她一脸,上官浅皱着眉头哼了一声。
“嫂嫂你怎么了,”元时锦带着担忧的目光看着上官浅。
任如意也担心忘了过去,要是心里提醒着自己的身份,她现在应该要到身边去看看。
上官浅摇着头“没事,就是孩子踹了我一脚,”随后看向眼神流露出担忧的任如意轻声说道:“郡主要摸一下吗?”
屋里就三个人,在她们谈话的时候宁远舟已经被元时锦给使眼色赶出去了,任如意走下来伸手摸向上官浅的肚子,手刚放上去肚子里的孩子很给面子我踹了一脚,任如意第一次觉得原来小生命待在肚子里也是会动的。
三人说说笑笑,任如意看着摸着上官浅肚子里等孩子也踹她一脚的元时锦,因为小宝宝不给面子生气的嘟嘟囔囔的样子,不经失笑。
………………
元时锦的名字时她父亲从村里秀才那借的诗集里找了三天才找出来的,他叫元瑜,她的妻子叫锦娘,那女孩名字就叫元时锦,男孩就叫元溢之,这是夜晚编竹筐的元喻元大哥一脸笑意的跟她讲时说的。
那年冬日因着上街买药材撞了知府家公子被打的只剩一口气的元大哥被人抬回了家,等任如意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身着孝衣,身下留血的锦娘,锦娘哭诉的告诉她求她刨开她的肚子救救她的孩子,就当是她挟恩图报了。
那年冬日的雪很大,怀抱里小小的孩子失去了她的父母